:“臣妾不知自己所犯何罪。”
面对陆陵川的质问,沈窈无辜的回答道。
这白婉珠回宫后,要是不生出谋害她的心思,就不会去和淳于顺接触。
那淳于顺也就不会有机会用上见风丹。
这见风丹用风疹草炼制,施害极其简单。
只需要会面,放到上风的地方,其毒素就会在人身上停留一年。
中药之人,一旦遇到见风草的花粉,就会全身瘙痒。
而今日白婉珠但凡能收敛些,表现出几分良善,那沈窈也不会用团扇上的花粉来引她毒发。
所以,沈窈认为,今日的事,谁也没资格来怪她。
“还说自己无辜!”
陆陵川最恨有人在他面前自作聪明。
他是运筹帷幄的天下之主。
宫闱之中,只要他有心,又有何事能逃过他的法眼?
况且这见风丹,还是昔年两个人打闹顽皮的时候,一起去民间淘来的偏方。
陆陵川气闷的说,“你可知道今日这场闹剧,让淑妃被隔离在掖庭暗无天日的地方,而太后因为惊吓又引发了心悸的老毛病。”
把话说完,陆陵川转过身望向沈窈。
他沉沉的目光,如一潭幽深的湖水。
沈窈矢口否认,"
陛下若非要说臣妾与今日之事有关,就请拿出证据!”
她原本只是想惩戒白婉珠,没想到会让太后的寿宴也作了罢。
"
沈窈!
你可知道今日万国来朝,百官齐聚,你这样做,让皇室颜面无存。”
陆陵川忍无可忍,“朕真该刚才就当着众人法办了你!”
“是吗?陛下别把什么罪过都往臣妾头上扣。
适才太后娘娘命张松鹤当众说出淑妃病因,你非但没有出言阻拦,反而顺水推舟。
陛下自然也清楚,见风丹发作症状与麻风类似,今日,太后娘娘的圣寿搅得不欢而散,也并非臣妾一人之过。”
沈窈不耐的说。
前一世,政事上,她也为陆陵川背过太多黑锅。
当然,那时的她,不觉可悲,只觉得能为爱人分担,何其荣幸,何其甘之如饴。
“那贵妃是承认了给淑妃下毒了?”
陆陵川问。
“陛下心疼淑妃妹妹,也不必来找臣妾的晦气。
要治罪,请拿出证据来。
臣妾今日要在含元殿内用了见风丹,那满殿的人都会遭殃。”
“当然,陛下也可以派人去查,臣妾及臣妾身边的人回宫后,有没有与你的心上人接触。”
沈窈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犹在嘴硬着。
“啪!”
的一声!
陆陵川气得一摔龙案上的白玉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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