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消了气,裴祈才开始心不在焉的琢磨起裴云江来这的目的。
若真如容钦所说,他是来参加这次地下卖场,那么他的所求又是何物?若他不是来参加这次卖场,那他无故来到潮州,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据她所知,潮州地界,可没什么人能与裴家沾上边儿。
等她回过神儿来,先前还与他拌嘴的容钦,此刻已经走到了茶楼门口,步子迈的又大又快,恨不得让她连影都看不见。
不是,他气性这么大?
裴祈来不及过多的腹诽,轻轻咬了咬牙,也不顾及会被裴云江现,赶忙跟进了茶楼。
本以为容钦会顾及她的感受与裴云江保持一些距离,至少应该注意行踪,免得被裴云江现,哪知她刚一进门,看见的却是容钦与裴云江同坐一桌,还聊起了天?
裴祈顿住脚步,想要上前却又怕被裴云江现,急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后,还是候在门口的屠攸帮了她。
屠攸默不作声的伸出手,将一张纯白无暇的轻软面纱递给裴祈:“国师戴上这个,就不怕被现了。”
裴祈挑眉看了眼屠攸,伸手将面纱接过。
一边戴上,还随口问了一句:“容钦吩咐的?”
屠攸这榆木脑袋,能想到这茬?
只见屠攸点了点头,又默不作声的退回了门口,锐利的鹰眸又将四周盯紧了。
她就知道。
好吧,看在这面纱的份上,方才的事她就不计较了。
远处茶桌,容钦懒洋洋的支着下颌,手上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桌子上,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紧了裴云江,吓得他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裴云江在等他说话,可偏生容钦就是这么坐着,什么都不说。
像是在等什么人。
裴云江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倒了一杯热茶推到容钦面前,终于忍不住开口:“能在潮州偶遇右相大人,实在是下官的福气,不知大人……”
“下官?”
容钦揪住了这两个字眼,挑眉反问:“据本相所知,你的官位,早就没了。”
容钦语缓慢,又刻意放大了些声音,刚好能让走过来的裴祈听的一清二楚。
裴祈自然知道,容钦是故意的。
她当即皱了皱眉。
裴云江不是会说错话的人,那这句下官,又是怎么回事?
裴云江低了低头,试图掩盖住眼底的心虚,斟酌着要如何回答容钦。
容钦与裴家有仇,即便他如今已被江溟沧停朝,也是他裴云江无法招惹的主。
若他说这句下官是一时口误,以容钦与裴家的仇怨,只怕不会简单的放过他。
可若说出实情……
又没办法跟陛下交代。
陛下那边,似乎还不想让他们知道裴念入了宫,他也被重新任命官职。
这可如何是好啊……
“裴老爷子有话但说无妨,右相如今停朝歇在府中,定然不会将今日在潮州遇见你的事情说给旁的人听的。”
裴云江为难之际,一道清澈悦耳的女音从远处慢悠悠的从远处传来。
正是裴祈。
她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给他一个选择,若是老实说出实情,便不会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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