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达郑重其事地说:“问他们几次都不说,你一定要小心他们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熊四海点头道:“您们放心吧,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老猎人!”
他站到妹妹和儿子坟前,再低头默哀五分钟,才和大家离开。
刘念分析道:“我估计是他们不让你说破坏森林与这次灾难的内在关系,更想探探你今后的打算,看能不能给他们利用,他们肯定从你的吉利诗中看出苗头来了。”
刘文达心如明镜,老成持重地鼓励道:“四海贤侄,明天就开村民大会,矛盾会马上激化起来,我们要有所准备,迎接新的挑战,而不是深陷昨天的痛苦泥潭,任对方宰割!”
周大山忧虑重重地皱眉道:“能回避就尽量回避吧,我们可以另辟蹊径,不和他们硬杠,人家可是要风得风要雨是雨。”
四海妈劝道:“你明天别去开会了,陪妈几天就回新加坡去吧,千万别去捅况太岳一家这个马蜂窝,否则会没命的,也不要和他们共事,他家造纸厂原来就是村办企业,一句承包就变成了况家私有财产,后来另外两个股东的股份都被他家强行吃掉。”
刘文达补充道:“他们一家出奇地贪心,出奇地歹毒,和他们共事,就是与虎谋皮!”
熊四海深沉的眼睛远眺着黑暗挺拔的远山,胸有成竹地毅然道:“我已计划好不去新加坡任职了,如果再让环境继续恶化,就必然再让父老乡亲和孩子们像这样遭受灾难,我熊四海就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我不想和任何人结怨,我只是想做自己的事情,但我也根本就不在乎遇到任何人的故意刁难和阻碍,我不管他是况家或者是其他张李百姓!”
萧从瑛立即警觉起来:“你可要一丝一毫给我想清楚,你要是倒贴本钱或者根本就是做义工,我是百分之一千地反对,你自己起码保证每年三十万年薪!”
刘念委婉地反驳道:“四海哥又不傻,更何况吃亏也未必就是坏事。”
萧从瑛反唇相讥:“好,既然你说吃亏就是好事,你现在回去就送我一百万!”
“……”
众人被噎得无言以对,心里都像吞下一把苍蝇般难受!
刘文达本来为熊四海的奋起感到高兴,这时听到萧从瑛的话,不痛快地大声应道:“四海早已经饿了,先回去吃饭再作商讨吧!”
“听刘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