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街玉石金器店后门仓库,几辆警车堵住狭窄的路口,仅留下一人通过的道路,数十名警察包围玉器店几个出入口,为是市局支队王元燿,前方则是一辆搬卸到一半的货车。
傅嵊赶到时,正见方高旻跟王元燿周旋,向前几步听到他们对话:“王支队来得不巧。”
王元燿:“我觉得不早不晚刚刚好。”
方高旻笑了声,叼着根点燃的烟缓缓吐气:“我的店有正规经营拍照,工商局能查到登记,您无缘无故扣下我这批货不合规矩。”
王元燿:“有人举报,你这批货来路不明。”
方高旻露出惊讶的表情,做作得很,“不会吧?我这批货从滇南那边买过来,手续齐全,王支队想看看吗?”
王元燿:“肯定有时间看的。”
方高旻的表情阴沉一瞬,沉默片刻提醒:“这批货的货主不止我一个。
王支队觉得单凭你,或者你背后的人能得罪我背后那些人?”
王元燿:“不过是傅家。”
方高旻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他还没开口,傅嵊已经大步走来,冷声说道:“傅家也是遵纪守法的傅家,确如王支队所说,不过是傅家。”
王元燿回头一看,认出傅嵊,面对方高旻时油盐不进的态度登时变了个样,说到底方高旻只是个做生意的,比不得掌握实权、还是军权的傅嵊本人。
他连忙赔笑打招呼:“傅少将,我也是按规定行事,如有得罪,还请您谅解。”
方高旻嗤了一声,无声嘲笑王元燿说话再文绉绉也是条听令行事的狗。
王元燿听到嗤笑声,倒是面不改色,忍耐力极佳。
“我也喜欢按规矩办事。”
傅嵊轻声说:“如果查不出这批货哪里来的问题,恐怕王支队会吃行政诉讼吃到停职。”
王元燿苦笑:“我只是做好分内事……”
言下之意,执意查到底了。
傅嵊目光锐利如利刃刺向王元燿,后者低头避过,却寸步不让。
四周围冷寂,空气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所有人鸦雀无声,下意识放轻呼吸。
大概十来秒后,傅嵊松口:“就在这里查。”
王元燿:“傅少将,东西得运回去检测——”
“王支队放心,我会派人全程陪同,帮助警方搬运毛料去最近的地方检测,不管是毛料检测还是其他合检证书检查。”
傅嵊率先进入玉器店,最后扔下一句话:“最好天亮前查清,我相信王支队的能力。”
方高旻跟在傅嵊身后进入玉器店,王元燿则抹了把脸深呼吸,无比清楚傅嵊的意图,而他现在能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尽量拖延时间,让幕后之人利用这段时间做好布局,将傅家、方家都拉扯进漩涡里。
王元燿深知就算傅家被拉扯进漩涡里也不可能真正伤筋动骨,但他的目标也不过是暂时拖住傅家罢了。
方高旻一进屋就被傅嵊一脚踢飞,捂着腹部,额冒青筋和冷汗,剧痛遍布全身,他却不敢在此时痛呼:“我不知道王元燿为什么会盯上这批玉石毛料,但我保证尾巴全都抹干净了。”
傅嵊居高临下看着他,冰冷的目光像在审视一个有没有价值的物体而不是活生生的人:“方高旻,我说过没有,你在外行事借傅家为自己大开方便之门,我没意见,能借到也是你的本事,只要你借得起。”
方高旻大气不敢喘一口,这时也不敢随意搭话,傅嵊此时就像一个暴君,只要结果不问过程,行差踏错都会遭到对方毫不留情的抹杀,而这才是真正的傅嵊。
万里挑一的s级a1pha,顶尖的世家和触手可及的无上权利,本就足以培养出一个喜怒无常任性妄我的暴君。
偏偏傅嵊从军多年,真正沾过人命,身上的军功也是靠他在战场厮杀得来,这般种种外在因素注定傅嵊本性是一个杀伐冷酷、甚至极度冷静自私的暴君。
这样的人力排众议娶了一个平庸的beta,才会令人不解,才会至今无人认可傅嵊和何远的婚姻。
方高旻清楚他们这群所谓朋友在傅嵊眼中其实没有太大的价值,还能保持联系不过因为大家都住军区大院,父辈、兄辈在公务上常与傅嵊有交集,傅嵊才给他们几分薄面。
“我保证,真的,你知道我办事一向稳妥,我保证王元燿查不出什么来。”
傅嵊:“这批玉石毛料涉及到边境一起枪1杀,具体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方高旻难免心虚,断断续续说出全过程。
本来方高旻干过几次玉石毛料走私,每次都平安度过,无惊无险。
可这次不太寻常,走私玉石毛料时,卖家突然反悔加价,双方谈不拢生争吵,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好被巡逻的军人现。
方高旻这边的人当机立断掉头就跑,巡逻的军人察觉不对,空1枪警告,结果那群缅越走私客狗急跳墙居然回1枪打死两名新兵,虽然那群缅越走私客被抓的抓、被击毙的击毙,但还是带来不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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