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o19-o6-o4木驴,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
所不同之处,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根,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ap;ot;木驴≈ap;ot;。
执行木驴刑罚时,先在一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阴户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然后放开,让女子身体下坠。
最后,由马拉着木驴上的女犯游街,整个示众程序便告一段落。
而现在,房间里的这架木驴则成为了薛茹月的噩梦。
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被迫坐上这架木驴,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气多进气少,白山老祖才愿意放过她。
“先来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
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从里面随意挑选了一个,只见木牌背面的字是“午”
。
“月奴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
说着白山老祖从那个放满伪具的琉璃木柜中,取出一根最大号的一根伪具,只见这根伪具如婴儿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来长,是仿自公马的阳具制作的石棒,原来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干地支代替的,每个生肖都代表着一种动物的伪具。
而这架驴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换的,目的就是为了换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
薛茹月看着驴背上狰狞的伪具,向床的一角缩去。
“不要?你这条母狗,没有资格和老夫讲条件!
就算把你送给血手魔头,老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样可以培养出和你一样的亲传弟子!”
“好我去”
薛茹月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
“等等,老夫看你不情不愿的,不是很高兴啊,那老夫再给你打扮打扮!”
白山老祖说着拿起旁边墙上的一捆红绳,先是打了一个绳圈,然后从胸前薛茹月套住的脖子,向后一收紧。
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薛茹月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
白山老祖又在她背后打了几个死结,这下薛茹月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
白山老祖又用多余绳头,从薛茹月的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薛茹月的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
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
薛茹月:“啊痛!”
。
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她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后仰。
白山老祖把剩下的分开,又从薛茹月的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她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
这种淫秽的绳缚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够想出来了。
“老夫扶你上座。”
白山老祖抱着薛茹月来到木驴跟前,分开薛茹月的双腿,把她架到木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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