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乳尖如下体痛苦的拉扯感,叶流霜终于走到了莲台边上,她迈开穿着白色长靴的玉腿,跨坐于莲台之上秘处正对着那两个画匠的画桌。
圣洁雪白的玉体慢慢蹲下,玉手握住那十分粗大的玉棒,对准自己的下面的玉唇。
当那冰冷的棒头触及到叶流霜的玉唇时,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稍稍分开自己的玉腿,然后将那粗大玉棒缓缓套了进去。
“哦”
玉棒入体,直捣花心。
叶流霜适应了那玉棒,便开始慢慢上下套弄起来。
“上下动!
度快些!
你们两个可以开始作画了!”
天兆帝看着那艳绘坊中间的莲台上,只见一个身姿婀娜曼妙的女子蹲坐在莲台之上,女子面无表情,好似只是坐在那莲台上冥思。
她肌肤光洁如玉,散着一层淡淡的莹光,曼妙的胴体上仅穿着白色长靴,蹲坐着大起大落。
腿间又粗又长的玉棒大大的分开女子的两片秘处肉唇,在女子的上下耸动下若隐若现。
圣女莲台,玉棒胴体,这一副奇妙的场面,显得圣洁又淫靡。
“古有观音坐莲讲经,今有圣女坐莲吞棒,这图就叫《流霜圣女坐莲图》好了!
和以往一样,你们两个的其中一幅画若是让朕满意,就赏二十两不,五十两!”
“明白!
属下自当竭尽全力。”
两个画匠面容更加猥琐,赶紧铺纸磨墨加色,力求绘制出天兆帝满意的春宫图来。
不知为何,叶流霜那雪白肌肤此刻竟爬满了一层诡异桃红之色,冷厉的眼中荡漾着一股诡异的春泓。
。
沷怖頁2u2u2u、“你在这棒子上抹了什么?”
叶流霜只感觉坐上那玉棒越久,身子就和火炉一样,想必是烈性春药。
天兆帝呵呵一笑:“一点增加情趣的小作料,既能让女人春情勃,又能抑制功力,就看你能不能忍住不浪叫出声。
如果流霜圣女不用力套弄这玉棒,这解药怎么会射的出来?”
叶流霜闭上了双眼,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曼妙娇躯不得不在这银色莲台上扭动,胸前玉乳上下翻飞,那粗大冰冷光滑的玉棒将蜜洞大大撑开,不停地搅动,与分泌出的私处蜜水相互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另一边,两位画匠屏息凝视着铺在桌上的空白画纸,又看了一眼莲台上扭动着的叶流霜,随后拿起画笔一挥而就,落笔由浅入深,细腻勾画。
线条、色彩与光影交错着,一点一点在画纸上展现出那莲台上美丽女子的轮廓。
而莲台上的叶流霜双目紧闭上下扭动,再无声息,整个艳绘坊内室,除了画匠落笔的沙沙声,只剩下那莲台上的叶流霜套弄玉棒时咕叽咕叽的水声,现在的诡异异常。
“嘿嘿,流霜圣女快要熬不住了,如果舒服就叫出来给朕听听吧。”
天兆帝看着画纸上渐渐显形的线条,笑道。
“做梦!”
此时叶流霜虽然表面看着无事,但是俏脸上早已是香汗淋漓,火炉一般的身体已经有一些失控,那玉棒上不知道抹了什么极其霸道的春药,虽然叶流霜的《天女经》全力运转,封闭七窍六感,试图压住那失控的欲望。
但是那股极强的淫欲仿佛深入到四肢百骸中,让身体不自觉的上下扭动,秘处每一下套入玉棒,那棒头就如火烧一般,直直捅入花心深处,像是不断与强壮的男人交媾一般,但这种感觉根本无法言说。
那火烧一般的玉棒越来越烫,叶流霜套弄的度越来越快,秘处与玉棒的交汇处,大量蜜水流淌出来,将脚下的莲台沾湿了一大片。
下体炙热的感觉让人无法承受,但偏偏那蜜洞中的一股股强大的淫欲让叶流霜无法拒绝,在下体灼烧与疯狂欲望的交织中,夹在中间几乎崩溃的叶流霜终于轻轻哼了出来!
“嗯嗯嗯”
“圣女叫春,难得一见的奇景!”
天兆帝看着叶流霜稍稍抬起头玉面绯红,小嘴微张,不禁大喜。
“往日天门圣女入宫,被朕摁在地上操穴灌精,都极少见到此景,看来以后还是得用一些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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