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难受的紧,他眼底盛了湾水汽,眼尾红红的,潋滟一片。
“别咬。”
言何短暂的皱了下眉,去捏温北的脸,解放开被死死咬住的唇边。
他的动作还是晚了些,已经有血丝出现。
来不及等药效自己过了。
言何本来想着,谅他们也不敢对雄虫用劲儿大的药,估计过了几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
现在看来……温北是等不了了。
看着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的人,言何叹了口气,索性弯腰把他抱起来。
这房间是有浴室的,准备很充分。
言何抬步往那边走,没了止咬器的阻隔,温北的半张脸已经凑到了他颈侧。
感受到黏糊而温热的触感,言何整个人一僵,差点给他扔下去。
他加快步伐的同时低头瞪了温北一眼,咬牙切齿:“你跟谁都这么随便吗,温北?”
作为上将,应该对雄雌嫁娶很了解吧。
他会不知道这个流程吗?
还是说,他知道,也无所谓,今天无论是嫁给谁,他都乐意。
言何黑着脸踢开浴室的门,把怀里人轻轻放进宽大的浴缸,自己也索性坐了下来。
他抽出淋浴的喷头,拉到自己手边,毫不客气的用冷水浇了温北一脸。
冰冷的水把指尖冻得泛白,男人侧脸紧绷,眼睫下隐藏的暗沉占有欲惊人。
他把温北上上下下浇透了,这才收了手,去调水温。
温北回了几分神,有些呆滞的坐在原处。
见他好的差不多,脸上的红晕也褪去大半,言何放掉浴缸里的冰水,重新调了温水。
“清醒了?”
言何站在浴缸里,靠着墙壁,衣服全湿了,皱巴巴的贴在身侧,他没什么表情的摁下空调开关,问。
温北沉默两秒,嗯了声。
他扯过喷头又冲了冲脸,结果被言何抢了去。
言何摸了下喷头管,不出他所料,冰凉的。
迎到温北疑惑的目光,言何顿了顿,言简意赅:“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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