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有段时间没做了。
异物缓慢地顶进来的时候,她感觉不大舒服,蹙着眉心发出模糊的呻吟。
狭窄的甬道一寸寸被拓开,又蠕动收缩着,试图将陌生的性器排挤出去。
沉知婴被箍得发疼。
他没想到她真允了自己,大脑亢奋的同时,浑身血液都仿佛集中在下腹,感受这疼痛且美好的欢愉。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沉知婴充作女儿养育,扭曲的性别滋生了更扭曲的性欲,他早慧,早成,未满十叁便已梦遗,如今亦是能够面不改色与姜晏闲谈,夜里臆想着胴体自渎。
然而想象永远与现实不同,直至这一刻,真正的交合带来头皮发麻的悚然,疯狂的快乐撕开体面的皮囊。
“晏晏咬得好紧。”
他一手握住姜晏两只手腕,腾出右手来,按了按两人结合的部位。
手指很快沾染黏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沉知婴送进嘴里含住,尝到了浅浅的咸味儿。
不算难吃。
沉知婴又往里送了送,将性器捣进更深的地方。
湿润的手指悄悄移上来,借着外人看不到的角度,揉捏姜晏面团儿似的小奶包。
快入夏了,姜晏的抹胸并不厚重。
被撩拨刺激十来下,奶尖尖便将浅草色的布料顶出两粒凸起的轮廓。
她喜欢被这么揉。
因为喜欢,容纳着性器的蜜穴吐出新的淫液,沉知婴的进入变得更加顺畅。
姜晏腿根发酸。
她起初绷着身子,直至现在才想起要放松,将重量都放在他身上。
腰腿一放松,湿漉漉的甬道便又吞了一截进去,什么东西顶到了花心,再难前进。
好长。
姜晏忆起沉知婴的尺寸,一时间有些紧张。
以前她和暖玉庄的男人欢好,总有种肚子要被捅破的错觉,若是沉知婴这个长度……真插到底会怎样啊?
身体总能最诚实地反应情绪。
姜晏内腔紧缩,夹得沉知婴额头渗汗。
“唔……晏晏,别咬……让我进去呀。”
可是他已经进去很多了。
姜晏呼吸粗重,咬牙道:“就到这里,不准再动。”
沉知婴察觉到她脊背的颤抖,揉弄乳肉的手立即移至肩胛,来来回回地抚摸安慰。
“好,就到这里,不动了。”
但他怎么可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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