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想不明白这个梦的由来。
他哪里对不起温北了吗?
又或者是他哪里像是要出轨了?
“就因为这个梦吓到了?”
言何无奈。
“没有吓到。”
温北反驳。
但凡他现在照照镜子,都没有勇气说出这话来。
他连头上翘起的呆毛都是惊魂未定的形状。
“行,没吓到。”
言何把他翘起的黑发压下去,没忍住闷笑:“行啦,梦都是反的,我们不会分开的,别多想。”
“或许吧。”
温北淡淡地应。
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言何总觉得哪里不对,直觉给他一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就好像马上要发生什么事,而他一点都不清楚似的。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人很不舒服。
言何短暂地皱了下眉毛,问他:“怎么了吗?”
温北摇头:“没。”
行。
不想说就不说。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言何想的很开,他见温北全身都汗湿了,衣服都贴在身上,看着就不太舒服。
“我去给你放水,你准备洗澡吧,别感冒了。”
他撑着床准备下去,腿挪了一半被按住。
温北握着他,手掌冰凉,像冰似的。
但他说出的话却像团火,一路烧进言何脑袋里。
“雄主,来标记我吗?”
他神色语气都很平静,仿佛说的不是“标记”
,而是“一块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