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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清幽把一批葚子酒送到摘星楼,跟秦雪钧提出借银子。
秦寒远听她借银子,“你跟我过来。”
窦清幽疑惑的挑眉。
“我又不打你”
秦寒远不悦道。
窦清幽秦雪钧,见他笑喝着葚子酒,没有阻拦,就跟秦寒远到了他的房。
秦家虽然做着生意,但很多子弟都是读人出身,家中也有人在外做官。
秦寒远的房一如他的人,高贵,冷寒,除了案和一把椅子,就是两大架子的。
最多的就是古籍。
窦清幽着有些眼热,窦三郎没舍得买,她已经发现了,那些都是手抄本,种类还不多。
这里光四注解就一堆,还分哪一派哪个人注解的。
轻笑一声,秦寒远挑眉问,“想”
窦清幽没应声,“你叫我来做什么”
秦寒远见她不说,收起笑,转身从格子里拿个匣子,抽出三张银票递过来,“够不够”
窦清幽一,三百两,忙点头,“够了够了”
原来是借给她银子。
“拿着。
酒酿好了,先给我。”
秦寒远又换上一副倨傲的模样。
窦清幽想她就是不接,再去找秦雪钧借,反倒不好,就伸手接了,“我给你打个欠条吧”
“就三百两银子,你以为少爷我在眼里你以为你要是赖着不还,我没办法讨债”
秦寒远鄙弃的斜着她。
好吧人家有钱有势,压都能压死人,根本不痛不痒。
窦清幽谢过,拿着银子出来。
秦雪钧一,让掌柜的给她换成银子,花的时候也不用再去钱庄兑换。
所以再回家时,窦清幽和窦小郎就围坐着,抱着个坛子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