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诚从床下面的箱子里抽出一个信封,又摸出一个图章盖在信封上。
心吹干油墨,图章在信封上非常清晰,是山东青岛邮戳。
陈知诚的心中又难过起来,他这几年一直在模仿弟弟的字迹写了几十封家书,自己雕刻了几个不同地方的邮戳图章盖了上去,勉强让父亲心安,以为儿子陈知缜一直在山东等地经商。
陈知诚知道,这样的家信他要继续再写下去。
陈知诚拿了书信,走到楼下父亲的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陈掌柜在屋里应了声,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陈掌柜在陈知诚回国后便将生意交给陈知诚,看到儿子的精明不下于自己,而且很多想法比自己想到的还要有用,从隔壁盘下来的楼现在已经是哈市的权贵聚会场所,连哈市政府的官员也要礼让酒楼三分,这是自己和先人们经营酒楼时都不敢想像的。
眼见着陈家酒楼在陈知诚手里,生意日渐红火,陈掌柜想到自己在九泉后应该可以安心无虑,无愧自己的先人了。
每想到此,陈掌柜总是会很欣慰的笑出来。
现在陈掌柜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不到非要他出面的时候,基本上他就早早回来躺下歇息了。
看到陈知诚拿着封信走进来,陈掌柜从炕上披了件衣服,坐了起来。
陈掌柜从陈知诚手里接过信,戴起老花眼镜,打开信纸,仔细看了看后,脸上缓缓露出笑意,嘴里却骂道:“老二这个崽子还记得有我这个爹,记得下月初三是我的生日。”
陈知诚给父亲倒了杯茶,递到陈掌柜手中,也笑着,“老二也不容易,兵荒马乱的还到处跑着做生意,不如爹你让他回来吧。”
陈掌柜心将信纸折好,放进信封里,拉开床边矮柜的抽屉,将信封放了进去。
微微叹了口气道,“老二信里了,他和别人合伙做生意,如果这时候撂挑子对不起别人,自己也蚀本太多。
而且现在路上又不太平,我上次写信对他,让他再等等,等到太平的时候再回来。”
“爹您的是,现在这里也不太平,到处都在抓人杀饶。”
陈知诚轻声道。
陈掌柜也深深叹了一口气,才想起叫儿子过来做什么。
陈掌柜轻轻拍了拍床铺,让陈知诚坐在炕上,看到儿子坐下后,才道,“老大,今铁山过来给妹送了一辆自转车,我让柱子放在库房里没有告诉妹,这事我总是有些心里不对付,叫你过来商量一下。”
“爹,你还在担心我们和顾家结亲的那件事?“陈知诚问道。
“铁山他爸当年和我约好我们两家结亲家。
妹生下来的时候铁山七岁,那时候我们两家就定下来让他们两个长大后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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