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特又谢了她,凤姐笑得满面春风,顾自去了。
劳氏携了李纨,两人进屋坐定,素云等人上了茶便带着劳氏的人一起退了下去。
李纨问道:“姐姐如何这会儿来了?”
劳氏笑道:“你那封书信上的倒是简单,唬了我这一大跳,跟我家老爷了,他也只不信,特让我来问个清楚。
这不,来不及等这年的账结完呢,就急匆匆赶来了。
我啊,早来了,只是府上老太太太太实在热络,陪着聊到这会子才得过你这里来。”
李纨听了笑而不语。
劳氏喝了口茶,瞪她一眼道:“哑巴了?你倒是想清楚了没?你可知道那两桩买卖是多大的收益?不是我轻狂,那头有我们家,上头又有十爷,你只把这两个买卖攥在手里,几辈子的富贵都是保定聊,你那哥儿也不用担心了,逃不脱一个好前程。
这一年,你那毛呢料子真是立了大功的,不直接拿来换的粮食应急,只我们拿这货轻轻几个来回就把几家挑刺的洋行打压得翻不了身。
他们也有哆罗呢、番羓丝之类的,原先也是独一处的买卖,狂得很。
如今你那里出的却比这些还强,货量又大,直把他们的绿眼珠子都快急红了!”
李纨听得噗嗤笑出声来,劳氏拍她一下,道:“唉,你到底长没长心啊,我这是替你急呢。”
李纨忙掩了笑意道:“我知道劳姐姐是为我思忖,只是你那话实在可乐得很。”
见劳氏又要起急,赶紧接着道,“我虽不知到底有多大收益,瞎猜猜,就算有个一百万两、两百万两的,哪怕一年能给我挣出个金山来,我也还是那个意思。
你别急,且听我。
钱这东西,多少算够?我不过与兰儿两人,这两年赚的银两,我们娘儿俩活几辈子都够了,我还提心吊胆地多贪多要些做什么!
再来,我还是那句话,银子太多了,也是祸!”
劳氏急得不行,低声斥她:“你就这么点出息?!
你就打算这么呆在个院子里半死不活的一辈子了?!
如今新皇登基,我们商行也慢慢显出来了,你现成的这么大的靠山,又有往里头淌银子的买卖,腰杆还不挺?只把这两样往出一亮,这府里就得你当家,你儿子才是这府里的独一份!
你就没想过这些?”
李纨听了一愣一愣的,她自然是没想过这些,思量片刻,方道:“我从来没这么大志向,管家掌家之权,在我看来实在是累让很。
兰儿也不求坐到塔尖上去,如今这样就好,安生日子多舒坦,何必去受那个罪。”
这下换劳氏愣了,道:“你是长子嫡媳来的,本就是做掌家媳妇才对,怎么有这般没出息的想法!”
李纨摇头道:“长子嫡媳,若命当如此,也只能受着。
如今我既能脱了这枷锁,哪有再回去认的道理。
好姐姐,你且心疼心疼我吧,我实不是那掌家管事的料,只想这么过日子罢了。”
劳氏看她半日,叹气摇头道:“真是同人不同命,我名不正言不顺得养在嫡母名下,嫁了人,也是跟我一般的尴尬人,一辈子都想要争口气,如今算是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
先时看你经营嫁妆,心里也是个有成算的,只当你与我一般,不过是寡居身份所限,总等着扬眉吐气那一日。
哪里想到,你竟是安于如此了。”
李纨咬咬嘴唇,低声道:“姐姐就当我是个痴人吧,句不怕雷劈的话,如今我这身份我却觉得甚好,清静,难得的清静。”
劳氏更愣了,随即摇头道:“这几年来,不肯当官的大才,散财比赚钱还痛快的商贾,执意出家的世家子,我都见过了,如今又见着你这样的。
可见世间事情,好坏高低实在是不准,我不过是俗人罢了。”
李纨低笑,劳氏这才平了口吻,问道:“那么你是当真要把这两桩买卖给出去了?”
李纨点点头,道:“姐姐听我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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