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让路行舟更兴奋,所有热气往下腹积聚,他曾自诩超越同龄人成熟,到头来,只是没有遇到过难以逾越的难关。
他经验不多,但看女孩皱眉难耐的样子,也尝试着想让她舒服些,他低头看了看,调整姿势让两人的性器官重合,然后狠狠地往下压了压。
“啊…”
“嗯…”
两道声音,分别来自少男少女。
席向月几乎没有忍耐,她老老实实地吐露出最直接的反应,叫得有些高昂。
路行舟截然相反,他克制着嗓音,但那股快感却从四方八方袭来,让他没有办法紧闭牙关。
这跟刚才轻微的擦碰完全不同,他感觉似乎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穿过布料插进女孩柔软温暖的穴里。
阴茎胀得更大了。
快感涌上感官的同时,头痛也紧随其后,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还是个虚弱的病号,发着近39度的高烧,他还有感冒症状,很有可能身下的小女孩会被他传染。
席向月察觉到他的分心,不满地在他锁骨处啃了一口,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单纯的泄愤。
路行舟回神,对上女孩不虞的眼神,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用大掌盖住她的眼睛,“别再乱来,我会让你舒服。”
路行舟甚至怀疑,如果可能,席向月会把他五花大绑褪去裤子,对准下面那根坐下去。
这丫头做得出来的,但他不敢,也不想这么仓促。
男生微微起身向下,席向月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但也愿意给他时间。
下一秒,身下传来凉意,她的短裤被男生褪到膝间,连带着那条白色棉质的内裤。
席向月条件反射地屈腿想要遮挡住男生的视线,可他不发一眼地固住她的双腿,力道很大。
席向月有些害怕,她早已做好准备跟路行舟共赴巫山,但照这个速度,属实是有些快了。
她以为以他那闷葫芦一样的性格,至少还得多挑逗几次才能彻底击溃他的防线。
可她没有退缩的理由,毕竟是她招惹在先。
于是她不再挣扎,像条死鱼一样平躺在床上等着路行舟下一步动作。
说是死鱼也不太恰当,下身痒得出奇,不仅潺潺流水,似乎还跟池塘里的鱼一样冒着泡泡。
她闭眼,以为的艰涩疼痛却没有到来,穴口猛地被同样湿热的软物包裹,那触感……
席向月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往下看,路行舟正埋头亲吻着她的花穴——这就是他说的,让她舒服的方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生已经积极地开拓起来。
舌头碰上阴核的一瞬间,席向月双手无处安放地抓住床单,腰部微微拱起,无意识地叫了一声,
“路行舟…”
他不记得这是不是她第一次这样直接地喊他名字,不是阴阳怪气的“路老师”
,“路学长”
,连名带姓,却好像被人捉住了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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