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遇到,约人见面约在廊的?
不是要去医院吗?
老妈不是病了吗?
难道老妈说的大嘴嫂子的熟人,在做头呢?
什么事情比看病还重要啊?还有些做头?
带着满心的疑惑,叶晨走进廊。
当焦急的叶晨,带着满心疑惑,走进廊。
看到笑吟吟的母亲和李大嘴的时候,他脑子里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骗了。
他不明白,自己母亲大半夜给自己打电话,说去医院的行程,为什么就改成了和李大嘴一起做头?
可是,那满脑袋长短不一的粉色卷器,实实在在晃到了叶晨的双眼。
“您是理还是洗头?稍等,前边有两位客人。”
一个带着一次性橡胶手套的俊俏姑娘,正利索的拆下李大嘴的卷器。
“狗娃……啊不,叶晨来了啊!”
李大嘴套着半头卷器,见到叶晨本想叫他小名,一个转折生生给改成了大名:
“你妈昨天跟你说了没?”
叶晨被她问的不明所以,可又隐约记得昨天半夜,母亲确实说过,李家嫂子认识一个熟人,难倒熟人还没来?
听见李大嘴说话,那二十多岁的姑娘眼睛瞄向了叶晨,看了一眼之后,脸色有些红润,又瞄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妈?什么情况?”
叶晨希望母亲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以释怀。
解释关于昨天的牙疼,还有今天的烫头。
赵淑兰这个时候笑着接过话茬:
“儿子,你快看看,这姑娘,你眼熟不眼熟?”
叶晨见母亲满脸笑容,疑惑的看向那个正在工作的姑娘。
那姑娘也同时看了过来,有些羞涩。
只见姑娘一头金黄蓬松的长,上边挑染了几缕艳丽的色彩,可能是质不好,尾看上去十分干枯。
小圆脸,一双带着微微黑眼圈的丹凤眼,左边额头上有一道不是特别明显的伤疤,果然越看越眼熟。
姑娘看着叶晨,忽然大大方方的打了一声招呼:“狗娃哥。”
“栓弟?”
叶晨猛然想起,这不是小时候常常跟在自己屁股后头一起玩的栓弟妹妹吗?
栓弟,在老家就是拴住弟弟的意思,一般都是着急要个小子,才会给丫头起这个名字。
叶晨没想到她都长成大姑娘了,那时候还脏兮兮的,留着鼻涕,如今……还真是女大十八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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