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树林,江漾将人往地上一扔,紧接着一个手刀把人劈晕。
她朝季安青挑了挑眉:“看懂了我的操作没?看懂了就去把孙小芳的男人带来。”
季安青勾了勾唇,往自个身上贴了张加符,嗖的一声就没影了。
江漾从空间拿出一张小凳子,放在孙小芳旁边,坐了上去。
她戳戳孙小芳的脸:“小芳姐,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越来越偏激,越来越不孝了呢?”
以前孙小芳也偶尔闹一闹,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人之间偶尔吵一嘴很正常。
后来孙小芳就变了,哪里会让孙伯伯和和平哥他们心痛就往哪里扎。
婚后回娘家,每次都把孙伯伯气得不轻,如今直接把人给气中风。
坐着歇了会,江漾开始哐哐往孙小芳身上捶。
她避开了要害,却也足够孙小芳疼个十天半个月。
这里终究不是修真界,杀人犯法。
何况孙伯伯虽然气小芳姐,心里可能还是认这个女儿的,否则就不会一次次被气,还一次次高高兴兴欢迎她回家。
打的差不多了,江漾用草药汁在她额头上写下“不孝”
二字。
这草药汁写的字洗是洗不掉的,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褪色,约摸能坚持个一两个月。
看到季安青扛着个麻袋回来,江漾扛起孙小芳,找了个缓坡将人滚了下去。
再回到小树林,季安青屁颠屁颠的邀功:
“阿漾,怎么样?
说套麻袋就套麻袋,绝不套别的。”
江漾屏住了呼吸:“味道真大,麻袋哪来的?”
季安青脸色有点不自然:“我刚下乡那会,被安排去养鸡场运鸡粪到地里当肥料,这麻袋就是装鸡粪的。
我当时就觉得早晚有一天能派上用场,就收进空间了。”
后背山大队有个养鸡场,平时队员能去那里买鸡蛋,或者把家里的鸡蛋拿去养鸡场,让负责人统一送去供销社出售。
季安青藏了个麻袋,倒不是什么直觉,是那会时少恒看他的目光不太友好,他就想着哪天时少恒要欺负他,他就给他套头打一顿。
江漾毫不走心的夸了句:“真不错,物尽其用。”
季安青将麻袋往上扯了扯,露出孙小芳男人的身子,只套住他的脑袋。
江漾掏出银针,把人嗷的一声扎醒了。
江漾和季安青对视了一眼,抬脚往孙小芳男人身上猛猛踹。
依旧是避开要害,打的地方不留痕迹,却足够让他痛到刻骨铭心。
江漾还故意出低哑的青年男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