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溜进了堂屋关上门,掏出手电筒照明,一顿翻找。
有用的线索没找到,倒是在角落的半块砖头底下找到一个小洞。
小洞里藏着一个布袋,布袋里的东西用布包着,打开了布,里面还有层纸包着,纸里还是个布袋,跟套娃似的。
倒出布袋里的东西后,江漾竖起耳朵听了听周边的动静,两眼放光的数着:
“一、二、三……古铜板有十五个,玉佩两个,玉手镯五个,玉簪三个,大团结六十张,五元有二十张。
我找线索不容易,翻翻找找也太累,这些就当做是我的人工费吧!”
她顺手把东西都放进了空间,开始搜房间。
这里也就两个房间,一个住人,一个空着。
她先搜的住人的房间,翻了一遍,依旧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找到了七十八块二毛三的辛苦费。
另一个房间的东西有点多,盘的炕并不通火,里面放着好几个箱子。
江漾一一检查了下她的劳务费,最小的箱子装的是小黄鱼,不多,也就二十块。
还有两箱金银饰。
江漾统统收进空间,跑去厨房也搜查了一下,现里面有三个灶口,最里面的那个灶口看起来没怎么烧过火。
她拿着木柴敲敲打打,现底下居然是空的,打开是个密室。
在密室里溜了一圈,然后她现那不是密室,还有暗门可以打开,能通向别的地方。
地下室里有十几口大箱子,里面都是些珠宝玉器、瓷器、书籍和字画。
除此之外,江漾还现了隐藏在角落地底下的小箱子,里面基本是刘珍和某些人联络的证据,还有点孩子他爸来往的信件。
咋说呢,就是李铁柱头上有点绿。
难怪她看那个小孩跟李铁柱没什么相像之处呢。
看来,李铁柱确实有问题,却只是个被人当枪使的大冤种。
有大问题的是刘珍。
江漾有些可惜地看了眼密室里的箱子,这些都是刘珍的犯罪证据啊。
喜欢,但不能拥有,这种感觉真的好心痛。
不过,她在房间拿的那些是不会吐出来的!
就是她同意,她的空间也不会同意啊!
想着这年头烧毁了许多字画和书籍,她默默把装着书籍字画的箱子收进空间,其余留着上交当证据。
随即,江漾打开她无意间现的暗门,拿着手电筒跟着通道走,边走边用神识感受地面上的情况,很快就摸清了地道通往哪里。
从空间拿出纸和笔简单画了个地图,她就原路返回,从刘珍家的灶台出来,将灶台恢复原样,还把她在屋里搜到值钱东西的痕迹给消除了。
离开了刘珍家,她根据自己画的地图,鬼鬼祟祟的在县城里绕来绕去,跑到了一座大院子附近。
江漾没敢贸然靠近,因为她现附近有人在监视着那座院子,还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为了确认心中的猜想,她躲进空间翻出一套最破旧的打补丁的衣服,还扔地上狂踩。
换上踩脏了的补丁衣服,又把脸摸得脏兮兮的,她双手捧着一个不记得什么时候放在空间里的烧饼,光明正大的要从院门前路过。
只是她还没走到院门前面,一个人影窜了出来,将她拉到了黑暗中。
“阿漾,你大晚上不在家里睡觉,在这演哪出?”
季安青心里隐隐觉得江漾的出现跟他的任务有关。
总不会是市局那边让阿漾这个编外人员参与了这个案子吧?
江漾捏了捏季安青结实有力的手臂:“这不是现了你的气息,想见见你吗?”
季安青见那座院子里没什么动静,就带着江漾翻进了不远处的一座院子里。
院子里的几人立刻围了过来,低声问:
“季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