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而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忽而狂舞乱跳,拊掌大笑,忽而涂脂抹粉,高绾发髻,头上插满花花草草,身披花被面子,扭啊跳啊,说啊唱啊,哭啊笑啊,忽而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舞刀弄棒,撕肝裂肺地狂呼大叫,她变得喜怒无常,失去理智。
可怜的泪美人真的疯了!
在疯疯癫癫、不知不觉中,她生下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巧巧。
任丑丑过了几年煎熬、艰辛的苦日子,一方面请医调治汪玉镯的疯病,煎汤熬药、做茶打饭、洗洗涮涮,一方面看护着襁褓中的幼小生命,连疯癫中的汪玉镯如何喂奶都得倍加小心。
好在天性使然,母子情牵,汪玉镯再疯再颠,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还是百倍呵护的。
只不过有时行为过火,或举过头顶,或搂在胸前,或撂在炕上,都让任丑丑担惊受怕而已。
等到汪玉镯慢慢清醒过来,任丑丑那份本来富裕的光景,已经被折腾的一贫如洗了。
但病根子未除,一遇烦心的事就发作,这可把任丑丑治苦了,凡事都得由着妻子的性子来,自己只能忍气吞声,不敢违背汪玉镯的“旨意”
,更不敢大吵大闹。
岁月如流,巧巧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小天地里渐渐长大,由一个黄毛丫头,出挑成一个少言寡语、不苟言笑的大姑娘。
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粉眉淡眼、齿白唇红,活脱脱一个汪玉镯再世。
用村里人的土话,那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汪玉镯瞅端着女儿那俊俏的脸庞,看着女儿那亭亭玉立的身材,就心花怒放,就忘记了一切烦恼,往日抑郁的情怀,疯癫的病症,似乎离她而去,很少发作。
她对任丑丑虽不是贤妻,但对任巧巧却是良母。
她常对人们说:“俺这狗命,这辈子算是完了。
就盼着给俺闺女找个可心的人儿,俺就死也能闭上眼睛了!”
任丑丑却有着另样心情,这大半辈子跟一个光棍汉差不多,虽说有个女人,却是毫无感情,虽处一室,却是同床异梦,他为女人、女儿付出了全部心血,却换来累累伤痕,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在他看来,女人的不贞不贤,都是因为长着一副漂亮脸蛋儿,“红颜祸水”
千真万确。
漂亮女人都是西游记里喝人血、吃人肉。
嚼人骨头的妖魔鬼怪,让人听着都毛骨悚然。
巧巧一天天长大,“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而他的心却一天天紧缩起来,他怕她将来步了他娘的后尘。
他同意古秀才“女子无才便是德”
的观点,巧巧初中刚毕业,就不让她继续深造了,他想趁女儿还小,好调教,好管束,紧锁门户,少于外面接触,想把女儿打造成一个任由他摆放的花瓶儿。
其结果适得其反,女儿不但不领情,反而做着无声的反抗。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情窦初开的少女,暗暗向她喜欢的人传递着爱慕的信息。
任丑丑似曾发现闺女对刘和有好感,便心存芥蒂,警惕起来,不给刘和留下半点接近巧巧的机会。
巧巧想在元宵节跑旱船,汪玉镯也撺掇着闺女出去露露脸儿,任丑丑却当着刘和的面指桑骂槐:“娘的,坏秧子结不出好葫芦,别想往黑豆地里勾引俺闺女!”
元宵夜,月光如银,人流如潮,灯火如炽,烟花如锦,巧巧追逐着刘和在人群中穿梭谈笑,偏偏被任丑丑瞧见,他从人群中把巧巧拽出来说:“别疯跑了,你娘不放心你哩,快回去吧!”
他回过头来警告刘和:“小子,听好了,再若缠着俺闺女,俺就对你不客气!”
为此,巧巧撅嘴变脸不搭理他很长时间,直至开春春播,才顾不上闹别扭,跟着任丑丑出地抢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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