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话
多山县因山得名,但县城却坐落在大平原上。
昂首镇远离县城往东百里有余,依山傍水,一条滹沱河,汇聚九沟十八洼之水,在昂首山脚下,冲刷出一片肥得流油的土地,成了这一方人们养家糊口、繁衍生息的宝地。
小镇因山得名,高耸的昂首山,湍流的滹沱河,见证了乡村人在历史浪潮中爱憎分明、拼搏进取的精神面貌。
昂首镇儿女在平淡生活中,绘制出各种各样五彩斑斓的画卷,演出各种各样可歌可泣的人生。
民谣:杂姓五花村,十家九连亲,吕家多谋略,金家多英雄,仇家多美女,苟家多善人,卜家人忠厚,天生一根筋。
八十年代,大红大紫的吕耕田被改革浪潮打翻;不可一世的金大浪失去了造反派司令的光环。
村里人对此各有己见,有的说“灵芝草变成了臭黄蒿”
,有的说“老天有眼,报应不爽”
,而夜猫子巴耳根却说是“金盆洗手,不再伺候人们”
了。
那就先从吕家说起吧。
吕耕田祖上本是平头百姓,几代人都过着与世无争、半农半商的生活。
几亩薄田,一条货郎担子,寄托着一家大小全部生活来源。
在那种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年代,历经艰难,饱经风霜,生活十分拮据。
为了生存,吕家人过光景不得不精打细算,待客人不得不小气吝啬,做买卖不得不斤斤计较,遇纠纷不得不小肚鸡肠。
在左邻右舍眼里,那就是一户“软尖损毒”
人家。
可每每事与愿违,越软越有人欺负,越奸越有人暗算,越损越有人逼迫,越毒越有人谋害。
加上荒旱歉收、兵痞敲诈,血本无归,生计无望。
真成了古秀才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在逆境中,吕家人逐渐琢磨出自己吃亏的道理来:要想改变命运,必须出人头地。
要想出人头地,必须当官掌权。
从吕耕田父辈起,取名儿就带“官”
位,父亲吕文相,叔父吕武将,名字叫得响亮,可没有一顶官帽落在他们头上。
父辈们总结教训:要想人前显贵,先得当好孙子,学会溜须拍马、趋炎附势、阿谀奉承。
总算盼到解放,吕文相积极投身土改运动,往年那些被欺凌、逼迫、暗算、坑害的仇恨,一股脑儿宣泄出来。
他能把地主老财一绳子捆死过去,然后再撒尿浇醒过来。
吕文相的表现得到贫民团长尚步正的赏识,很快,一顶朝思暮想的官帽落在吕文相头上。
他被荣任为锄奸队队长。
从此,他成了昂首村风云人物,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心狠手辣,村里人背地里叫他“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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