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良摇着头说:“不,不,那么点钱,只有王奔敢揽。
再说,咱们的目的不在这上头,你还不明白?”
米粒挠挠后脑勺说:“哎哟,这事闹的,到底是喝多了,让俺给办拧了!”
尚良说:“见好就收吧!
已经让你折腾的够呛了!
你算算,王奔调运机械设备,来来回回,光耗油、误工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若再闹腾,一旦引起民愤,可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像人了!
现在是让他们干痒痒够不这抓,干生气没的说的时候,你得把态度转变过来,当面向王奔陪个不是,这事不就了了!”
米粒丧气地说:“这种倒脱靴的事,俺真没脸去说哩!
俺这次丢人算是丢大发了!
往后怎见人哩?”
米颂说:“球!
老虎多会儿都是老虎!
你就说喝多了!
连自己说了啥话都记不得了!
当年金大浪不是这么回答人们的吗!
一个醉字遮百丑哩,谁没醉过?王奔那人俺知道,是个有奶便是娘的小人,只要你告诉他,说俺米颂始终心里惦记着他哩,他肯定不敢再计较你了!”
关帝庙前一群人围着王奔吵闹,王奔像霜打的茄子苦哈哈地说:“俺可不敢在老虎头上蹭痒痒,真让人家砸坏了机器,俺可赔不起呀!”
人们气愤地说:“这些年真把他们惯坏了,当干部的屁股后头掖把勺子,光知道捞油水,把八路军的好传统都丢光了!”
“你让他砸!
看看谁有这胆子?”
人们忽然在嘘声中走散,原来是米粒打着酒嗝走过来了。
他掏出香烟来向人们打招呼,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说:“请大家原谅!
俺昨个喝得太多了,连怎么回的家都不记得了!
要不是俺兄弟米颂提醒俺,俺可真成了阻碍修街的罪魁祸首了!
娘的,成事在酒上,坏事也在酒上,俺得当面给王奔老弟赔个不是,俺这里声明,昨个说得全是醉话,俺也根本不稀罕这点工程,对不起了,王奔老弟,请你原谅!
米颂让俺给你捎个话,他一直念着你的好哩,想抽空儿和你交交心哩,话俺是捎到了,怎理解是你的事了!”
王奔原本把希望寄托在米颂身上,选举时一直为米颂摇旗呐喊,可谓忠心赤胆,没想到张春来站了上风,一片苦心付之东流,反而被米颂炒了鱿鱼。
痛定思痛,便想方设法向张春来靠拢,说了一些米颂的坏话,又觉得不妥,他觉得米颂迟早会东山再起,得罪不得。
这种脚踩两只船的矛盾心理,一直搅得他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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