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符柏楠满面不依不饶,她忍不住笑着长叹,偎过他肩上。
符柏楠顿了下,肃着脸揽住她。
夕阳最盛时已过了,金乌懒沉,二人背阳沉默地坐了片刻,符柏楠忽而感到白隐砚在他肩上转过头。
他欲对视,却先被她的动作拦阻住了。
她在解他腰封下的系带。
符柏楠一下愣住了。
他清晰听得自己的吞咽声,亦清晰听到自己不流畅的言语。
“阿砚……你……你不必如此……宽慰于我……”
手解了系带,拆开腰封,它不出声,只轻柔地往里探。
符柏楠慢慢旋首,在无言中跌进两汪深潭。
宫装繁复,可解了又解,终有肌肤相贴的时候,符柏楠倒抽口凉气,咬牙绷紧脊梁。
风拂草叶。
树影摇曳。
院墙外有人无意低咳。
他们衣着齐整,无间相拥,暴露在外面。
符柏楠毫无预警地打了个哆嗦,浑身汗毛乍过一遍。
一时间,他想起宫中那些秘密,那些因一只荷包,一双布袜被他无声处死的感情。
他想着它们,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
白隐砚的下颌搭在他肩上,很近,太过近了,以至符柏楠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只能听见耳畔的声音,掺杂着独属白隐砚的温和,戏谑,还有好整以暇。
她悄悄地道:“翳书,你这处怎么出汗了?”
符柏楠的喘息更粗。
她又道:“翳书,你身上有味道了。”
符柏楠猛地伸出手,他攫住白隐砚的后颈,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这在宫中若是被做主子的抓住,是要贴加官的。”
白隐砚没有回话,她慢慢抽出手,跨坐在符柏楠身上。
她低下颈子,轻轻地说了一句话,符柏楠很快将她抱起,踹开屋门进去了。
她道。
“可在这宅中,你才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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