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自家的男人自家疼。”
润叶娘和儿媳妇一起唱着双簧“哎呦,兰子,你这脸怎么这么红。”
几个人在一次处久了,彼此的性格、脾气也都了解,忙碌之余也经常互相开开玩笑、打打趣。
田兰知道这婆媳俩是在拿她开玩笑,干脆转移话题:“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闲磕牙啊,快干活去,客人都等急了。”
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她可不愿承认是刚才回想起和张家栋对望那么久,不好意思,骚的。
只推说:“被锅气熏的。”
“老板娘都被锅气熏着了,你们还不快去帮忙。”
润生也挤眉弄眼的说。
田兰对张家栋说了声:“哥,你先吃着,我干活去了。”
就径直走了,也不理会身后的笑声。
现在正是小店的晚高峰,确实很忙,姐姐和润叶娘又同张家栋说了两句话,也各自走开忙乎去了,只留下姐夫在那陪着他。
刚才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张家栋没有机会说话,现在只剩他和姐夫,他试探的问:“姐夫,你能说话啦?”
姐夫笑笑,把耳朵上的助听器拿下来给他看:“我去省城的大医院看了医生,配了助听器,现在能听见声,自然也就能说话了。”
“这东西可真好。”
张家栋把助听器拿在手里,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好几遍,才把它还给姐夫。
姐夫把助听器重新戴好,“这还得谢谢兰子,要不是她听过路的司机说起这助听器的事,回来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知道。”
姐夫把田兰如何听人说药物性耳聋可以治,如何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他们如何去省城治病的事都和张家栋说了。
等这一波吃饭高峰过去,田兰她们忙得差不多,回头看时,两个男人已经开始热火朝天的聊开了。
“瞧你姐夫,跟我都没这么多话,怎么碰上柱子,就变成话唠了。”
姐姐收拾着桌子,嗔怪道。
“两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家,肯定有不少共同话题。”
田兰也朝那边聊得开心的两人看去。
“好了好了,润生别拖着你小舅子聊天了,以后有的是时候。”
润叶娘数落完儿子,转头对张家栋说:“柱子啊,时候不早了,你和兰子先回去吧,你不知道,打从收到你要回来的信儿,你娘就天天盼。”
润叶娘也是做母亲的,她非常了解亲家的心情。
“是啊,娘天天盼你回来。”
姐姐拿过田兰手中的抹布“兰子,你别干了,这点活我们干了就行,你和柱子先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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