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白泽不满的眼神,阿涂赶忙伸出手搭在白泽的肩膀上,示意他不要打扰自己审问。
阿涂纤细的手掌轻轻压在白泽的肩膀,随着她的靠近,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气也一丝丝的侵了过来。
白泽口鼻处都被香气占据,心又开始不规则的跳动。
他轻扯嘴角,自嘲一笑,心道“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真是难过。
罢了,不过小小利用,随她吧。”
听到阿涂提到自己的那双儿女,管家娘子再也支撑不住了。
摊倒在地上,哭着求饶“二公子,女郎,求你们放过我那双儿女,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看她哭的如此悲伤,阿涂有些于心不忍,面上还是装着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那就要看你回答的是否能让我们满意了。”
妇人赶紧跪正了身子,“是,是,女郎你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就绝不隐瞒。
只是小妇人还有一个请求,如果我今日都说了,还请女郎帮忙保住我的那双儿女。
如果你不答应,便是今日打死我,我也不会说一个字。”
她夫君是给人做管家的,能从一个小厮爬到二管家的位置,凭借的便是一副好眼力。
她跟着夫君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也学到了一些。
这么一会儿,她也算看明白了,这个女郎说话很有分量,如果她应了,那自己的儿女也算是保住了。
阿涂和白泽对视一眼,他们都从妇人的话中听到了弦外之音。
阿涂问她“你是说有人拿你的儿女威胁你不说实情?”
妇人点点头。
“是谁?”
“女郎你先应了我,我才能说。”
“好,我答应你,如你所说具是实情,我定保你儿女无恙。”
妇人听后,仿佛豁出去一般对阿涂说:“多谢女郎。
威胁我之人就是崔氏。”
她听夫君说起过,如果说陵国还有人敢和崔氏叫板,除了君上,也就只有二公子了。
如今自己儿女的性命握在崔氏手上,二公子就在对面,此时不搏一搏,以后更没机会了。
对面二人看起来似乎并不意外。
阿涂听后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说“好,咱们就慢慢从头说吧,你夫君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年之前,我夫君随着崔府公子被派去了益州。
半年前他才办差回来,回来当晚他特别高兴,说主家给了不少赏钱,非让我做几个小菜,说他在益州之时得了瓶好酒,要好好庆祝庆祝。
那晚,夫君高兴得喝光了整整一瓶的酒。
但是没过几天,他的身体便出了问题,浑身又痛又痒,碰过的地方血肉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