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子也是不安份,在粮库的工作不做,在外做些生意,倒卖些烟酒,没弄几个钱,后又听粮库开始生产饲料,就利用自己同粮库的关系,搞到内部价饲料,开养猪场,养了两年,一场猪瘟,把钱赔个精光;后又养鸡,刚有些起色,却又遇上禽流感,好在政府给了些补贴,才没有倾家荡产。
一气之下,去南下打工,跟了一些人先是灌印光碟售卖,搞了半年,又是因有黄色内容被查,差点被拘留;后来又同人合伙开中西药店,卖些用淀粉制作的感冒消炎之类的假药,这药吃了也没有危害,感冒炎症嘛,不吃药过了些也会好的,卖了几年,弄了些钱。
这些年工商公安打假打得紧了,幸好及时收了手,又同人合伙开起矿来,弄了几年,竟也发了,每次过年回乡,开的是大奔,建了五层高的豪宅,去年,还请了全村60岁以上的老人吃“百叟宴”
,期间还每人发500元的红包,派头比起二踏子高多了。
细细一边往牌桌子下的火炉子添炭,一边埋怨不换:“次次都等你哩,云给你做了嘛子山珍海味,一顿饭吃得这么久?”
不换摇了摇头,苦笑:“我们这辈子呀,生来就是吃不得山珍海味的命,当年想吃,没得钱买,只能看着嘴馋,现在有了钱了,又吃不得了,只能看着眼饱。”
细细:“你这人就嘛怪呀,过去常常吃不饱,做活做到光土墨黑,还没有见有嘛吓饶病,现在倒好,动不动来个三高呀,什么癌都有,又是心血管破裂脑血管破裂什么的,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搞得现在吃也吃不得动也动不得,吓都吓死了。”
细细边就边坐过来,一起摸牌。
王立:“这还好呢,我那孙女,在城里,白花花的米面不吃,大肉大鱼不吃,偏要啃那玉米和快餐面,吃了中饭就不吃晚饭,是要减肥,搞得那身子像一根干柴,上几步楼都喘气,还夸耀这才有骨感,你我气不气!”
不换摇着头,:“这算嘛气?我一看这村里的田,就来气,要是顺山老书记还在的话,会第一个气死。
你看看还有几块在种粮?村子里的人,有几个劳动力在?那么好的水田,长的是比人还高的荒草,谁去打理。
我也奇怪,政府这些年年年讲粮食丰收,产量年年递增,这粮食从哪里出来呀?是从上掉下来的?”
红笑了笑,:“不换,你都七老八十的人了,也莫去操这个心了,这农民不种粮了,也没有听见城里人和村里人有哪个饿死,倒是我们那时候伺候这庄稼,没有让一块地荒了,不还是吃不饱吗?这会你去埋怨政府,你那儿子媳妇都在政府工作哩。”
王立:“我听,现在政府取消了农业税,就有些过去办了非农的人又后悔了。
前村的老浪头,前些年花了不少钱,求爷爷告奶奶,好来容易买了在镇里的非农业户口,现在听又要把那户口退了,回家要地来了,被村支书一口拒绝。
你,这地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
不换摇了摇头,:“真要是大家都争着要回来种地,也算是谢谢地了,只是这些人退城镇户口回家要地,不是为了来种地的,是打听这地值钱了呢。
听政府修高速公路挨近前村,要征部分地,也占了那老浪头原来的地,一补偿,好大一笔钱,他能不红眼!”
王立:“是呀,没有想到,这地,又快成了香悖悖了,这些年政府也征了不少地,被征地的人都发了财,不晓得哪突然会从上掉下块馅饼,砸到你我头上哩。”
不换铁青着脸,:“你倒成在想这美事来?这地将来要是这样征法,还有这地吗,这粮食又从哪里来,大家都喝西北风去。”
红:“这些事,就让崽女们去操心把,这快过年了,你那几个崽都回来吗?”
不换:“是都回来吧,石头今年转业了,听分到省公安厅,是春节前报到上班,恐怕是回不了。”
细细一惊:“在部队干得好好的,听还是个团长哩,怎么就转业了?”
不换:“我也搞不懂哩,听是在部队服役的年龄到期限了吧。”
王立:“到省公安厅工作,也很不错呀,比在部队还强。”
细细:“不管在哪工作,都是政府的人,是铁饭碗就好,不比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只能自个顾自个。”
不换:“现在在政府也不好干的,操心太多,石头那媳妇翠莲,在报社工作,常常起早摸黑,没日没夜,家里事务一概不管,要不是媳妇她娘那时候身子还行,替她打理家务,这个家早就不是个家了。”
细细还想什么,王立已催她出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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