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冷的,你自己穿就好。
疏勒昼夜温差不是蛮大的吗?以及,下次走之前可以留个字条给我吗?不需要我担心,我就不用瞎担心了。”
姑娘家像倒豆子似地一股脑往外倒,语难得的快。
说得他一愣一愣,半晌都没回神。
末了还见她打个哈欠,飞补充:
“就这样,说完了。”
怀里外袍沾着的温度和气息都尚未褪去。
担心。
……谁担心谁啊?
少年回过神,突然笑得肩膀一耸一耸,两颗虎牙分外明显。
他少有笑成这么夸张的时候,眉眼都成轮弯弯的月牙。
在笑什么啊?
沈知鸢都快被他笑醒了。
揉着眼睛,烦闷地要坐起身。
少年的面庞却在这时放大。
突然捧住她的脸,鼻尖抵鼻尖,眸中流露几分危险的晦暗。
“你——”
凑我这么近干嘛?
沈知鸢想让他离远点。
脖颈却很熟悉地一痛,视线紧随一黑,最后看到少年笑吟吟地收回手,身后银月高悬。
“这回不问你了。”
隐约听见他轻笑一声,似乎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里带点诡谲的温柔:
“你就是死,也得跟我走。”
这回好像是做了个好梦。
续着上回,那匹白狼穿山越岭到她身侧,却是弯腰,弓背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挑,亲昵地用头蹭了蹭。
风似的。
带着她不晓得要往哪去。
他们会前进,也会停歇,白狼偶尔还用獠牙咬住她的脖子。
却只是衔着,玩闹似地摩挲着。
次日清晨,沈知鸢徐徐睁眼。
周围浑然陌生,她不禁一愣。
像置身在木质的牢笼里,四方都有细木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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