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富安那个烦人的玩意儿,高俅的耳根终于清净了,独自坐在幽静的书房里,他开始盘算起要准备多少银两,才能买通那位辽国的御弟大王。
五千?
少了!
一万?
嗯……得再加点才保险!
十万,十万肯定可以了!
再不行,三十万,三十万总可以了吧!
一向信奉财帛可通神的高太尉有这个底气,毕竟当年宋辽两国大军齐出,轰轰烈烈打了十好几年,最后不也就是花了每年三十万,就给摆平了么?
他耶律得重胃口再大,还能有当年的萧太后大么?
更何况,高俅的这个太尉府秘室里,所藏的银两又何止百万。
所以啊,只要那辽人敢要,他高太尉就敢给。
能给徽宗长脸,就是给大宋长脸,高太尉这银子,花的一点也不心疼。
反正,给了辽人多少,回头再从禁军油水里搜刮回来就是了。
再说了,这天下都是徽宗的,他高太尉能替徽宗分忧,花费些银子又算得甚?
左右不过是一堆阿堵物罢了!
胸中的烦躁之气尽去,念头通达的高太尉浑身通泰,好不快活。
可还没等他喝上一口热茶汤,又有事找上来了。
“启禀太尉,有一后生投帖,说是应太尉之请,前来拜会。”
听得门房的通禀,一张俊俏的脸庞浮现在高俅眼前。
“可有礼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