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来之前,高俅再三强调了,必须按他的要求来,按他原话来说,这可是事关圣上,事关大宋的大事。
忠君爱国的花荣,能有什么办法呢,摊上这么一个爱玩花活的义父,做儿子的,只能老老实实照着剧本来喽。
“嗯,这样,就马马虎虎,先来一个一箭两雕吧!”
高俅吱的一声,抽干了酒杯中新上的状元红,随意的来了这么一句。
花荣:“甚?”
徽宗:“甚?”
耶律得重:“甚?”
龙套们:……
花荣很想说,义父啊,不带这么玩的,一箭双雕,那也得有雕才行啊!
微宗则是连连使眼色,像是在说,莫浪呀,喝多了,说醉话?
而耶律得重则是心中狂震,以他二十多年的射箭生涯来说,一箭双雕的难度,比什么百步穿杨之类的,不知要难上多少倍。
反正这种神技,他只是听过,但从未见识过。
在他想来,若有人说能在他眼前上演一箭双雕,他一定会老大的耳瓜子抽上去,让说这话的人,好好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疯话。
当然了,这种想法,只是在见到高俅之前。
现在么,耶律得重的心里,那是相当的复杂。
一方面,是不可思议,一方面,却又是有所期待。
万一呢?
若能一睹如此神迹,此生,怕也是无憾了。
甚至,自己的子孙后代,都可以在自家的祖谱上查阅到,某年某月某日,老祖耶律得重公,曾于大宋御花园,见得无双神技,一箭双雕,云云。
怀着复杂的心情,耶律得重一脸期待的望着高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