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杼说,“这些是针对女子求娶的礼仪,来日我要以男子之礼求娶。”
“什么男子之礼?”
李元杼说道,“来日我为天子时,让你入阁拜相,统领百官,与天子共享权利。
我若是明君你就是能臣,我若是暴君你就是佞臣。
关系紧密犹如夫妻。”
这是床榻上的玩笑话。
他们中一个狂妄乖张惯了,一个做惯了冷漠无情的局外人。
疯言疯语说起话来再也合适不过了。
李元杼并非天子,他的终身所求目标也非入阁拜相。
“哈哈……”
裴衿忍不住大笑,李元杼留在他锁骨上的痕迹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裴衿头一次在他面前大笑。
是凄惨哀伤的笑,认了命一般的笑,似乎是乐从悲中来的笑,连身上的肋骨都跟着抖了一抖。
“玉儿,你没事吧。”
李元杼抱着裴衿的肩膀,手摩挲着他的手臂,亲吻他的脸颊安抚道,“你笑的我有些心疼。
像是鹰在殊死搏斗前的长啸。”
对,心疼。
女人总是要惹人心疼,才能求的到怜爱。
但殊死搏斗前的鹰不需要心疼,因为鹰有尖锐的喙,锋利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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