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总是会变的,对于这个结果,她有些遗憾可也能够接受。
然而现在隐隐接受不了的人似乎是周晋安?
裴惊鹊觉得莫名其妙,故意扭过脑袋,看向了与周晋安截然相反的方向,这样她的态度表达的足够明确吧。
他们算是好聚,但实际上并不是好散。
哼,以后要不要和周晋安说话全看她心情,她又不是没有傲气。
裴惊鹊扭过头去就是不想和他说一个字。
然而她的举动深深刺痛了周晋安眼睛的同时还取悦了另外一个人的心。
顾峤认为女子贵在自重,和离后的世侄女与前夫划清界限,他理应表示嘉许。
“周大人若无旁事,那就京城再见。”
他对周晋安已经失了兴趣与耐心,略一抬眉,便是送客之意。
周晋安心神一凝,立刻将所有的注意力又收了回来,他心里清楚顾相能花短短十年的时间从一介举子做到内阁辅,脾性远比对外表现出来的随和从容要可怕的多。
他当着顾相的面失态已然犯了大忌。
“下官先前不知裴氏返京,在此骤然见到,因此失礼,还请顾相见谅。”
周晋安的头颅比之前垂的更低,旁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既已和离,你该称一句裴娘子。
况且,我记得数年前陛下追忆裴老国公时封了她一个县主的爵位,你也可以尊称裴县主,而不是、裴氏。”
顾峤握住腰间的玉佩,罕见地对着周晋安用了相当严厉的语气,曾经他们是夫妻时他可以那样称呼她,但和离之后,男女之间的分别必须要体现出来。
他难道会称呼一个素不相识的世家女娘为崔氏、王氏、李氏?而不是更体面的崔娘子、王娘子、李娘子?
“……是啊,世叔不说我都忘了我还有一个县主的名头呢。”
裴惊鹊扭回了头,表情十分地惊讶夸张,眼睛瞪得圆溜溜。
自从太子表兄年纪越来越长,她这个县主的名头也变得越来越淡,后来就没人提起了,猛然一听她自己都反应了好一会儿呢。
不过,顾世叔居然记得这么久远的事,该说不说,怪不得人家能成为位高权重的辅。
“过去只要存在,总会有人记得。”
顾峤淡淡说了一句话,就直接吩咐匡梁继续赶路。
马车的车门重新被合上,周晋安的头颅并未扬起。
裴惊鹊透过车窗好奇地望着周围树木上停留的小鸟雀,一直到正空的太阳变得橘红都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她也好想变成那些鸟雀啊,每天除了吃食便是叽叽喳喳地唱歌,可以飞的很远,不会被凡尘束缚住翅膀。
永远都自在快乐,不会知道愁苦和伤心是什么滋味。
可惜啊,她是一个人。
人有七情六欲,是滚滚红尘中注定无法脱离的一部分。
裴惊鹊轻轻叹了一口气,牙齿咬着侍女送来的肉脯,觉得干巴巴的滋味还是比不上搭锅现煮的膳食。
“世叔,我们真的不能原地歇一歇吗?也好吃些热乎乎的汤食。
您老人家年纪渐长,身体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她苦口婆心地劝说马车中除她之外的另一个人,总是不停下,她又怎么能够回到自己的华盖马车里呢?
裴惊鹊想舒舒服服地躺着了,为了有世侄女的样子,她已经老老实实跪坐了小半天时间,累,真的好累啊。
“出了城,驿站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天黑之前要赶到下一个驿站,今天一天都不能歇。
你若坐不住,也可以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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