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教招式诡变多端,所有弟子手中的武器也各不相同,刀、剑、伞、钩、匕、棍棒、甚至有一部分戏子出身擅用水袖作为兵器,完全是什么称手用什么,虽用的同一套武功招式,用不同的兵器便使出不同的效果。
袁豹先是与手下合用一招“围笼抓虎阵”
,与手下四面夹攻,砍伤了几名红衣教徒的手臂,又补上一脚,招招相合,又旋斧双砍,分别砍死了几名红衣教徒。
女教徒们虽灵活闪避,难敌袁豹群起而攻之,前后左右夹击,要长了三个脑袋六只眼睛才能抵挡这四面八方的攻击。
袁豹擅长打群架,女教徒只好团结一伙人抵挡,袁豹开始合围,几个红衣教徒便背靠背组在一起,四面八方不留缝隙,不给袁豹机会。
袁豹八面夹攻,又不同时出招,东方出击,东南、东北便在一旁辅助,趁西方位几个红衣教徒分神,西方位便出击,西方位过了几招,东方位便不恋战抽身避开,趁机南北两方位便钻空子,欲打散红衣教众的防守阵列。
红衣教徒主动攻击,袁豹便避,对向的弟子便开始攻,互过几招之后,冠鬣帮弟子又改攻为守,袁豹这边便开始从背后出招,红衣教徒被这一前一后、一紧一弛的战术拖到疲惫,晕头转向之际,冠鬣帮弟子便开始合围,袁豹冲进阵列,三劈两劈便将红衣教徒打的毫无招架之力,挨近袁豹的双斧头,不是断手就是开膛。
袁豹虽只有一双手脚,但是他的每个弟子又都是他的手和脚,冠鬣帮最讲究的便是组队配合,不善单打独斗,这也是冠鬣帮这么多年这么多代,武功劣势的情况下依然屹立不倒传承至今的诀窍。
这边群攻兴头刚起,山下又有冠鬣帮弟子急报:“禀帮主,各山溃不成军,抵挡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呢?”
袁豹百思不得其解,不敢耽搁,高声命道:“放信号,叫山外的支援过来抄她们后路,今天红衣教来多少杀多少,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
孟笑离无所顾忌,自信满满,独斗陈风傲风头正盛,只见孟笑离用内力擎起一张圆桌,抛向陈风傲,陈风傲也即刻反应,一刀将桌子劈成两半,不料被孟笑离借圆桌挡住视线,来了个措手不及,双肩挨了两脚,倒飞出去,撞摔在地。
陈风傲腾身一跃,横扫刀身使出“狂风袭地”
,孟笑离迅翻身越过刀身,不想陈风傲的刀身也旋即转向,反应之快孟笑离来不及跳起躲避,只好随着陈风傲的刀气后退,待陈风傲的刀气渐弱,借着陈风傲的刀身一个腾空翻滚,跳到陈风傲背后,未及陈风傲收招,孟笑离迅将十指上的金鳞血甲,划向陈风傲后颈,血甲由金属打造,极尖极厉,犹如鹰爪,只见陈风傲后颈登时划出三道血沟,深可见骨,鲜血随着孟笑离的手势被带向半空。
陈风傲暗道不妙,立即回身下劈,短短一瞬的功夫,眼见孟笑离活脱脱在刀下待死,刀尖落地砍到地上铺的一块青石,青石应声碎裂,却只见到了一缕黑,孟笑离遇险勉强避过,不待反应,迅将手掌推向陈风傲暴露的前胸,内力之烈,使陈风傲“噗”
地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
孟笑离乘胜追击,欲出爪疾刺,陈风傲不愧是久经沙场,即使身受重创,也不肯原地待死,动内力一拍地面,再次腾身而起,虽牵动的内伤剧痛,仍咬紧牙关,横刀在前,阔刀一出,气力早已衰减一半。
孟笑离知他气数已尽,方敢飞身出脚踢开刀身,另一只脚顺势直奔陈风傲肚腹,陈风傲立即动内力护住五脏,顶住孟笑离的一击,但仍连连后退,退到墙边忍了半晌,“哇”
的又吐出一口鲜血,喘息个不休。
孟笑离步步紧逼,一手压住陈风傲的大刀,一手向陈风傲脖颈直刺,这一刺直中陈风傲的要害,喘息之间便可要了陈风傲的性命,却不想孟笑离出手之际,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袁豹虽在一旁酣斗,却一心惦记陈风傲的情形,心知陈风傲心高气傲,与人交手绝不希望有人插手相帮,又觉陈总镖头这是在为自己保冠鬣帮,心中感激,只能在一旁悬着一颗心。
这会儿眼见陈总镖头忽然落了下风,赶紧从旁出手,飞起两柄金刚斧,跃身削向孟笑离手臂。
孟笑离见状,本伸向陈风傲的右手立即收回,眼疾手快一个后跃,躲开袁豹的金刚斧,被袁豹将孟笑离和陈风傲隔开两地。
孟笑离看到袁豹,笑对陈风傲说:“打不过就请帮手啊?江湖人称遮天雷将的陈风傲不过如此。”
未等陈风傲开口,袁豹抢话道:“少废话,坏我生意,伤我教众,这个仇我袁豹是一定要给门徒们一个交代的。”
怕陈风傲拦阻,又转头劝陈风傲说:“多谢陈总镖头出手相帮,你暂且休息,这个女妖一定要留给我亲自杀了。”
话音一落,袁豹便擎着两柄金刚斧冲向孟笑离,陈风傲这会儿才顾得上擦了一把嘴边的鲜血,自觉不敌,只好寻一僻静处,静坐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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