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敢不敢好了。”
中原中也翻了个白眼,自然不会上这种肤浅的激将法的当“用高濑会的情报的将我的同伴们支开,现在又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种afia作风啊”
眼前的人听着中也话语倒是愣了愣,未被绷带盖住的半边脸上显露出莫名的委屈神色“怎么能说出这么以偏概全的话呢这明明只是我的作风啊”
末了,似乎语气中还带着点自豪。
中也嘴角一抽,他从来没有见过能这样接话的人,这让中也都反思了一下,是他说的话太过委婉了,还是太宰治此人脸如城墙
太宰治双手插在黑色大衣的兜里,轻盈地跃上有中也小腿高的花圃的边缘,那身姿就像是乌雀收拢起翅膀,停落在树梢,这下轮到他居高临下地问了“我很好奇,那个时候你也是到了吧「荒霸吐」,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旧事重提,他问了一句在中也听来很多余的问话。
中也瞥向左下方从黄圃的石缝间钻出来的一株狗尾巴草道“如果你是指那个黑色火焰和人影的话,我确实到了”
“哈,就是这个表情”
太宰治一拍掌,指着中也的脸道,“可是在你的脸上,没有对所谓所谓鬼神的敬畏、忌惮、窥伺、一丝一毫都没有,就好像是你从听到这个称谓的一开始,就笃定了”
他蹲下身来,与中原中也平视道“感谢我吧,我可是忍着没有直接在森先生面前问你哦,特意憋到现在,可差点都憋忘了呢”
他说话间唯一能视物的鸢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睁着,中也恍然间到了一轮红月当悬,枝头的血鸦寓意着不详的报丧。
“我有两个猜测,你觉得那个更接近真相呢”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是套我的话,还是真的
中也不敢确定,却只听太宰治站起身,开始沿着花圃的边缘晃晃悠悠地往前走着,他背对着中也,似乎是在对中也说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着“还有一个证据,从「荒霸吐」与先代的流言开始泛滥的一开始,羊的情报网却独独在搜寻先代之事,像是独独忽视掉另外一个除了ortafia以外都会更加感兴趣的存在啊不解释一下我的困惑么,羊之王”
不是的,中也在心中反驳,他们并非没有去搜寻那个「荒霸吐」的情报,而是过于谨慎地掩盖了,万万没想到却成了如今这个小鬼笃定的证据,中也不由得在内心苦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难道不可以是坚定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做一个无神论者吗”
中也下意识地杠了一句。
“你认真的吗”
太宰治停下脚步,转头着中也反问道,他微微蹙眉,又揪住了另外一个奇怪的关注点,“马克思”
然后中也突然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事实他从教科上知晓的卡尔马克思是在另一个时空里的伟人,而这个世界的“马克思”
是否存在都是个未知数。
啧,更说不清了,感觉会越描越黑啊。
太宰治鸡贼地就是不明说他的断论,就像是一场盖牌游戏,已经知晓的底牌,盖着才能体现其最大的价值。
而中原中也在赌,他在赌太宰治未说出口的推断与真相有所偏差。
于是乎,两人陷入了一时沉默的僵持仅仅是须臾秒的时间前方爆发出一阵轰鸣声,就连中也所站的地皮都有所微微地颤动。
难道又是一场爆炸中也惊讶地向那个方位。
远远去,掩映在绿植围墙之中的房屋已经冒出了黑色的浓烟,同时中也还听到了哒哒的机关木仓的木仓声。
“真讨厌,本来还想玩个打赌,就谁先抓住犯人,另外一个人就得像小狗一样听从命令的那种,”
随即太宰治露出扫兴的神情说道,“这下真是一点期待感都没有了。”
中也听到他这样的想法一声嗤笑“所以你早就锁定犯人了”
幸好老子没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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