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别吃了,鞋子放哪儿了,快点把鞋子换上!”
没吃完的如意糕被抢走,阮祺只能抿抿唇,估计要到晌午才能吃上饭了,这样想着,似乎如意糕也没那么难吃了。
换好鞋袜,一阵兵荒马乱,阮祺终于被伯母扶着迈出里间,门外的炮竹声震耳欲聋,远远甚至能听到鼓乐奏响的声音。
唢呐高亢,热热闹闹的也不知吹的是什么,阮祺小心迈过门槛,听得有些想笑。
除了县城上面,寻常人家成亲都不时兴这一套,估计也是陶玄景临时想出的主意。
陶玄景心思活络,各种稀奇古怪的主意也多,阮祺视线被喜帕遮挡,只能侧耳听着,越发感受不到紧张了。
董念还在抓紧时间叮嘱:“等会儿花轿要在村外面绕一圈,你坐稳了,记得中途千万不要自己下来。”
“还有,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慌,你魏婶子就跟在后面,会一直陪着你到那边去,我和你大伯也会到新房等你。”
“伯母放心,我都记着呢。”
阮祺回握住她,小声安抚道。
阮祺的手温温热热,董念莫名眼圈儿一红。
“……你郎君是个不错的,你们好好过日子,若是有什么困难了,就和家里说。”
时辰已经不早了,董念担心自己真在这时候掉眼泪,赶忙将阮琪送进花轿。
原本这一步该是家里兄弟或长辈帮忙背上花轿的,只是阮祺顾念着大伯腿伤刚好不久,无论如何也不肯同意,最终只得作罢。
“起吧。”
陶玄景招呼了一句,抬轿的汉子齐齐用力,周围吹鼓手的奏乐声更大。
阮祺伸手扶住座位,深深吸了口气。
作为新房的旧宅已经修缮完毕,都是在一个村子里,两边离得并不远。
原本清珞是要骑高头大马过来迎亲的,可惜围观的村人太多,江里正担心惊了马匹,临时否了这一条。
如今阮祺却是庆幸,围在花轿外的人群简直比集市还要热闹,这要是弄匹马过来,搞不好真要惹出事来。
花轿摇摇晃晃,恭喜声,起哄声,瞧新鲜的议论声,所有人声夹杂在鼓乐声音里都听不分明了。
视线里是一片喜色的红,阮祺捏着袖口,迟来的紧张突然蜂拥而至。
阮祺也不清楚自己在紧张什么,整个婚仪都是他亲手经办的,甚至为了不出岔子,他还提前找郎君演练了一遍。
清珞在这种小事上向来依着他,夜里被拽着拜堂也不生气,只是逗他。
“只练一次就够了?不然我们再多拜几回。”
“别闹,”
阮祺还考虑着自己刚才的动作,“……你说我婚仪上绊倒了怎么办,盖喜帕看不清路,到时会不会很丢脸?”
屋里红烛明亮,清珞什么都没说,只凑近吻了他的脸颊。
花轿内,阮祺忍不住后悔,应该将婚服改短一些的,他如今心跳得厉害,说不准真的会摔倒。
“落轿。”
外面再次传来陶玄景的声音。
花轿剧烈摇晃了一下后落在地面,阮祺的呼吸停滞,紧张从脚底蔓延到指尖,甚至连起身的动作也变得困难。
外面的人声越发嘈杂,一时竟压倒了炮竹的震响,阮祺强自镇定地迈出花轿。
……别摔,千万别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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