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就笑,其实以前哪里会绣精致的花,都是来了京城后看着香儿她们手巧绣的花跟活的一样,她眼馋就跟着学,也学了这几个月绣出来的东西才勉强能看。
“不过光绣小老虎可不行,万一肚子里是闺女呢,得再绣俩小兔子。”
钱氏说着,又想了想说“这眼下身孕两个月了,再有七个月就该生产了,按理说孩子的小衣裳,小褥子那些都该准备起来了,正好库房里有好些又软又舒服的布,好些花样呢,都挑出来给咱孩子做衣裳,男娃的做,女娃的也做,哎呀,这下以后可有的忙了……”
翠翠笑着说“生的时候是夏天,衣裳单薄好做,不过紧接着就是秋天了,里里外外的也要做好些呢。”
钱氏笑着“做得多也不怕,日子长着呢,再说我屋里现在这三个姑娘呢,你那边还有小银和香儿,这么些人不过做一些娃娃衣裳,容易得很。”
姜之和云之刚进来,想在屋里暖和暖和,谁知一进门就听见这个,两人顿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统统一溜的水泡,顿时脸上又一片菜色。
钱氏一见她们两个进来,立即说“你俩来的正好,我正准备给孙子做些小衣裳的,你们俩也说说,都擅长绣什么花样?”
姜之和云之对视了一眼,姜之咬着唇上前来,说“夫人,少夫人,其实奴婢和云之,不会绣花,不会做衣裳……”
翠翠闻言眉头微微动了一下,又垂眸下来继续绣花,倒是钱氏一听就奇怪了,说“不能吧,你俩瞧着可是机灵灵儿的,咋连做个衣裳都不会?”
姜之愁的笑了笑说“因为奴婢们都是自小被挑去习舞的,常要接触极其珍贵的各种纱衣,若是手上拿了针线粗糙了,会将纱衣勾丝,故而奴婢们从缝制过衣裳,还请夫人莫恼。”
宫里的舞姬,自小开始就精细养着,身上最忌讳落下伤疤痕迹,若有幸被陛下看上了,再不济被哪个王公贵族看上了,带回去少说也是个妾室,自然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只是这些话现在不能说出来。
钱氏想了想,看着她们俩“你说说你们俩,太子殿下赏你们过来是来伺候我们的,你们怎么什么都干不好?你看你俩啊,翻个菜园子翻不好,叫你们去厨房洗个菜杀个鱼也不行,点个火都点不着,如今可叫你们做些姑娘家都会的缝缝补补也不会?那我家岂不是养着两个闲人?”
“我儿子就是个小官,我们家里可不兴铺张浪费,养着你们两个啥也不会干,每个月还得给你们银子,每年还得给你们添衣裳,这一来二去的花在你们身上的那都是真金白银,真是越想越亏的慌。”
钱氏说着,看着翠翠“要不……跟元儿说说,叫他把人送回去吧……”
可钱氏话还没说完,姜之和云之就着急的哭着跪在了地上“求夫人不要把奴婢们送回去,您若是把奴婢们送回去,太子殿下知道了奴婢们服侍不周,奴婢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钱氏不信“少吓唬我?哪里就死路一条了,就你们的模样,太子殿下才舍不得杀你们。”
“求您了夫人,留下奴婢们吧,不会做的事情,我们可以学的!”
翠翠见此冲她们笑了笑说“别哭了,不会把你们送回去的,安心吧。”
姜之和云之这才松口气,缓缓的站起来后,胆小一些的云之擦擦眼泪说“多谢少夫人,奴婢们既然来了将军府,就一定会安安分分的留在这里服侍的,至于绣花做衣裳这些,奴婢一定能学会的!”
站在一旁的姜之,心里此刻更是越烦躁,她说不会将她们送回去,就是有心要留下来,可是若不能往上爬,做个妾室,难道这辈子,她这样的如画容貌,真的要沦为一个粗使奴婢?
出了屋子后,云之拉着姜之回到她们的房间,小声的说“你方才不肯跟我一同服软,可是心里有别的主意了?我跟你说,你可别乱来,少想着去巴缠将军,那可是死路一条!
也别去找往日那些风流公子哥儿们往上贴,如今身契在她手里,你就算勾搭上了贵公子又如何,身契可在她手里,放不放人都是她一句话的事儿!
你真要犯险闹出了丑事,她一恼,将你买去勾栏院或者打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姜之看着云之,轻轻哼了一声“你少废话了,我心里有分寸,就算我要做什么,也不会牵累你的!”
云之气的直咬牙,可是看着她不听劝,心里像是已经有了打算也无可奈何,只能坐在一旁生闷气。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