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柳致这才对着隋子慈没有了刚才那般的厌恶,只是现下却只有冷漠。
张兰无法放心还在昏厥的陈麻子跟着他们进京,于是跟着他们一同上路。
一路上张兰都是浑浑噩噩的,一心却惦记着在马车中昏迷中的陈麻子。
隋子慈原本安排了两辆马车,可是欧阳柳致却执意要与陈麻子他们一辆马车,只是担心陈麻子半路有什么不妥,于是隋子慈只好委屈与他们同一马车。
一想到于这等下人同在一个车檐下,隋子慈便提不起兴致,一路郁郁寡欢。
张兰专心致志地照顾着昏迷中的陈麻子,脑袋总是低低的,眼神也不轻易四处飘动,让人看不到她的神情。
这一个马车,四个人,两个阶层;张兰的嘴唇有些干裂,喉咙干燥的要命,这时一只胳膊伸了过来,将一个精致的水壶递给了张兰,她犹豫了片刻却还是接了下来,自己喝完后还不忘用手指沾上一些,涂抹在昏迷中的陈麻子的嘴唇上。
欧阳柳致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兰的一举一动,事实上他这一路上都在看着张兰。
打从再见张兰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到过从前那样炽热的眼神,他似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已经不再爱慕自己。
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面对这样的重逢欧阳柳致并没有感到反感,甚至饶有兴趣的做主来处理这件事情。
连续赶了几天的路,欧阳柳致终于给随行的一干人休息的时间。
看着这一片清澈的湖水,欧阳柳致想起了木屋外的荷塘,之后便将视线转向不远处蹲坐在马车旁吃着干粮的张兰。
这时隋子慈慢慢地走进了欧阳柳致,用身躯遮挡住了欧阳柳致的视线。
“你之前就认识那个女人,对吧!”
隋子慈尽量放平了语气,甚至带着嬉笑地问道。
“嗯……”
轻轻的应了一声,却在看到隋子慈眼中那瞬间的杀气后,又看似云淡风轻的补充道:“她之前是城里做猪肉买卖的,一般人都认得,我自然也不例外。”
“扑哧”
一声,隋子慈笑着道:“也是,不过柳致,你这一路马不停蹄赶着回京,可是把我累的够呛!”
“这祸端也是你惹出来的,我不希望在老宅子里再生什么不幸。”
何况对象还是张兰的丈夫。
“是是是,我好心办坏事,柳致就别在生气了。”
隋子慈顺着话牵过欧阳柳致的手撒起娇来。
张兰吞下最后一口干粮,便拿起精致的水壶喝了一口,这次回过神来,看着手上这个精致的水壶,张兰的眉头微微皱起。
又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到了京城。
张兰与陈麻子被安排进了欧阳府,隋子慈回府之后便派人将还生丹送到了欧阳府中,欧阳柳致亲自给喂昏迷中的陈麻子服下。
没过几个时辰,陈麻子果真清醒了,欧阳柳致便让一直候着的太医给彻底地再做了一番检查。
整个过程中,张兰只是站在离床不远不近的地方默默的等待着。
“回禀欧阳大人,此人服下还生丹命已保住,只是这伤毕竟毁了他的五脏六腑,只怕下辈子都会绕下病根,这身体太虚弱,便无法下地行走。
就算是用补品供给也是起不了什么大的效果。
但无论如何,性命还是保住了。”
欧阳柳致胸口起伏着,叹着气点了点头。
陈麻子整个过程中意识都清醒着,他听到了太医的话,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上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欧阳柳致送走了太医,重新进屋时,惊讶地看到这样一幕——张兰哭着跪在陈麻子的床边,哽咽着:“阿胜,你不能休我,你不能啊……”
“兰儿,你就离开我吧,你让如今的我怎么面对你?你的存在只会增加我对自己的厌恶。”
陈麻子看到了走进的欧阳柳致,也不顾张兰的哭求,与欧阳柳致对上了视线:“小人感激欧阳公子的救命之恩,还请公子再为小人办两件事。”
陈麻子的声音很虚弱,但是语气却十分的坚定,欧阳柳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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