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伊犁离京城甚远,因此我一直不知道京城生的事情,直到太子,哦,不,应该是明治皇帝突然一身狼狈的出现在铁幕将军府,我才知道生了什么事。
明治皇帝在与铁幕将军说到你被他的暗器所伤,摔入山崖后,我便偷偷地牵了一匹将军府后院的马……我知道在伊犁,与中原相通的河脉只有这一条,于是便一路沿着河流上游寻去,第二天夜里,我便在离这里不远处的河边现了你。
当时,你已经奄奄一息,我不会医术,却知道蓝儿姑娘是铁幕将军御用的神医,一定医术过人,于是便带你来到了蓝儿姑娘这……”
“你还真是放心!”
“我,我……你放心,蓝儿姑娘是个好人,我知道她一定会很用心的救你。”
“你现在叫我离开又是何意?”
欧阳柳致怒视着张兰,语气却缓了下来,神情复杂的让张兰越加糊涂。
“刚才我又听到消息,玄远将军派到伊犁来寻你的人马已经被铁幕将军现,他们准备暗中跟着那些人,如果真的找到你,就,就……”
“就一网打尽,杀了我!”
张兰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欧阳柳致能够这般平静的接过这句话。
“所以,所以,欧阳公子,你还是赶紧离开,也不要与那群人汇合,他们已经被铁幕将军盯上了;你得赶紧回中原,回到京城。”
“哦?那你呢?”
欧阳柳致用张兰从未看过的火热目光直视着张兰,张兰瞬间全身竖起了汗毛!
张兰跟随铁幕纳白到伊犁一年有半,张兰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见到铁幕纳白时的情形——铁幕纳白一身战甲,英姿飒爽;在面对隋子慈时总是显得那般温柔,铁幕纳白的存在彷如给了张兰重生般的希望。
铁幕纳白是张兰见过最为温柔的人,无论是对待隋子慈还是她;在去往伊犁的路上,张兰总是低头不语,那时的她自我厌恶到了极致,那时的她不知道日后的自己该是如何一番景象,她只是不希望再去想一个人——那个人,是她无法割舍的人;那个人,是将她推入天牢的人;那个人,是弃她于不顾的人;可是就算如此,张兰却无法讨厌这个人,无法恨这个人;正因如此,她只能将原因归结到自己的身上,一定是她的问题,是她不配喜欢他,是她不该不自量力,是她不该奢望……。
就算有千个不该,万个不该,可是当她亲耳听到欧阳柳致摔下山崖时,她却只有一个念头:欧阳柳致,你不能死!
虽然这辈子,张兰没有奢望欧阳柳致能够爱上她,也不敢期许自己能够跟在欧阳柳致的身边,但是只要知道欧阳柳致是活着的,哪怕活在的是她永远也不可能进入的世界!
张兰回到铁幕将军府已是深夜,路过铁幕纳白的书房时看到那还点着灯,张兰习惯性的到了厨房,将一直在炉子上温着的参汤成出,一路小心翼翼的端着参汤来到铁幕纳白的书房。
张兰将参汤轻放在桌案的左边,只要铁幕纳白左手轻轻移动就能够将参汤端起服用。
铁幕纳白一直沉默,直到张兰转身欲离去,铁幕纳白这才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张兰离去的背影略有所思。
“阿柳……”
张兰似乎有些惊讶铁幕纳白会在这个时候叫住她,平日里她也是这般端参汤进来,然后离去。
张兰转身,对上了铁幕纳白此时已露出了温柔的笑脸。
“将军……”
“阿柳今晚送参汤来的时辰似乎比往日迟了些。”
“是阿柳误了时辰,阿柳该死!”
“好了好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啊,总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刚到伊犁那会儿,就好像受了惊的小鸟,见谁都是一副胆怯的模样,好不容易才把你的不安一点一点的抹去,我可不希望你动不动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阿柳知道将军对阿柳的好,阿柳这辈子都无以为报!”
“哦?我却只希望阿柳能够做真正的自己!”
“真正的自己?”
“阿柳是否记得,你刚到伊犁时我为何为你取名阿柳?”
“将军是希望阿柳能够生活得如柳絮一般,随风飘洒,生活的自由自在。”
“这人的一生想要生活的自在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有多少人迫不得已过着自己并不喜欢的生活,勉强自己做着那些违背自己心意的事,走上一条自己也不想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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