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对我你都这般,更何况是被欧阳柳致爱着的张兰,你让我对欧阳柳致下盅,让他忘了张兰,你根本是要张兰生不如死……”
“赫连蓝,就算朕如你所说,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别忘了要不是你内心的嫉妒与痛恨,又这么会答应朕下盅呢?真正让柳致忘记张兰的人可是你赫连蓝呢!”
玄远邪笑着带着看似愉悦的心情离开了密室……
“闭嘴,闭嘴……”
赫连蓝吼叫着抱着脑袋,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赫连蓝不禁惨叫连连,身体仿若被硬生生撕开两半,疼痛万分,意识也渐渐涣散了起来。
如今的赫连蓝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游荡在这密室中,脑子想到的都是当初的种种,她被嫉妒蒙蔽了双眼,被丑恶的念头侵蚀着本性,她无时无刻都在悔恨当初自己对欧阳柳致的所作所为。
那两次盅,赫连蓝恨不得下在自己的身上……
退下龙袍的玄远换上了金边镶嵌的淡黄色的锦服,戴上了束的嵌宝紫金冠,他的神态略显疲惫,眼中并未有方才的愉悦,更多的是沉甸甸的抑郁。
在同样的心境之下,玄远比任何人都明白赫连蓝的心,正是如此,他才能抓住赫连蓝的落点。
事实上,他也曾想过:也罢,赫连蓝嫁给柳致,柳致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过其一生。
欧阳柳致最终选择了张兰,选择了一个根本就配不上他,但是却能够占据他心灵的张兰;在欧阳柳致牵起张兰手的那一刻,不只是赫连蓝心中的妒意作,一直压抑着心中真实情绪的玄远也在那一刻爆了。
只是,赫连蓝将她的妒意转化为实际行动的报复,伤害了欧阳柳致;而玄远则将他的爆掩埋,借赫连蓝的手来灌溉这被掩埋的爆。
张兰那样的人太容易被看穿,玄远认定张兰愿意为欧阳柳致奉献一切,事实也正是如此。
这个身份低贱的市井女子,玄远原本并不在意,最多也只是把她当做欧阳柳致生命中经历过的一段既可笑又可悲的插曲,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这样一个可以被当成笑话的人,却已然占据了欧阳柳致的心。
赫连蓝如了玄远的意——下了盅。
张兰如了玄远的意——给了眼。
欧阳柳致如了玄远的意——忘了兰。
与其说这一切都是玄远的计划,倒不如说这一切只是随了玄远的意愿。
可是事情展到今天,已然变质的可怕。
看似一切如意的玄远却开始时时刻刻的煎熬,他隐隐地在期待着什么……
张兰把右眼给了欧阳柳致之后,他便一直暗中派人监视张兰的一举一动,张兰怀了孩子之事也瞒不过玄远的眼睛。
他对张兰、赫连蓝以及欧阳柳致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继续维持那早已让他厌恶的面具。
可悲的是,他却只能带着这张面具留在欧阳柳致的世界。
空气清新,风景怡人的御花园里到处鸟语花香,百花争奇斗艳,阳光懒懒散散的照在荷塘里连片的布袋莲,玄远身后跟着一群太监宫女缓步走在其中。
虽不是夏天,但毕竟还是到日头晒不到的凉亭中更为完好,待玄远坐好,已有宫女端着山泉泡制而成的名茶、新鲜进贡的果品奉上。
“相国大人到!”
随着一声通报,欧阳柳致一身风尘仆仆地朝着凉亭这边走来,玄远皱了眉,挥手斥退身旁宫女太监。
此时,凉亭里只剩欧阳柳致与玄远二人。
“师父!”
欧阳柳致也不避讳,自行免了所有礼数。
玄远自是察觉到了欧阳柳致那并不容易让人察觉的些许烦躁。
“你不是去巫阳扫墓,打算多待些日子么?”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