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眉眼弯弯,笑着说好。
于是玄云展双手揽过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拖,腰肢纤细紧致,手心触感温热。
他变得莫名紧张起来,往人家脸上浅浅地啄一口就羞涩的松开了。
江雁心说:强吻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玄云展呼吸粗重,只觉得手里的触感实在是太好了,自己两只手就能全然握住,把他掌控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迷失在他身上淡淡的熏香里。
不由自主地掐了两下。
江雁眉头一皱,一声闷哼。
玄云展差点失控,及时松开。
再不放手,他真的怕自己会越要越多,吓到江雁。
两个人都默契的不张口,直到烟花停了,玄云展才说:“走吧,回府。”
何富把醉醺醺的儿子送上马车,一把鼻涕一把泪,让江雁多帮忙照顾,还把自己身上的银两都塞进何宋的口袋里。
江雁应了,替何宋盖了小被子,因为何宋躺着,占地面积大,因此他和玄云展就不得不紧紧挤在一起。
都说年轻人屁股上三把火,看来是真的,玄云展身上总是热热的,贴着也舒服,深秋寒夜必备自动发热机。
江雁玩了一天也累了,就打起了小盹。
只有玄云展一个人精神得要命,感觉浑身的血都恨不得往下腹涌,又热又燥。
温香软玉在怀,很难不心动。
他自小没了母亲,玄霄带娃又秉承着活着就好的宗旨,玄霄一日不续弦,府里就一日没有当家主母,他的生活过得可谓是马马虎虎。
下人再好再体贴,却也始终不能像一位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那样面面俱到。
他从小顽皮,爱爬树,谁去劝阻他,他就凶巴巴地呲牙吼人家,于是下人也不敢多加管束,玄霄忙于战事,顾得上那头便顾不上这头。
他进国子监学习还是伯父代为处理的,伯父怕他处理不来人际,让霍长枫在国子监里多加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