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没有空余的手去撩开帘幕,任由那些珠帘打在两人脑袋上,玄云展不满地哼哼唧唧。
醉成这样不可能站着洗了,所以他叫水准备把玄云展按在浴桶里洗,当然如果大夫这个时候到了就好了,趁着玄云展喝醉了给他那地方看看,瞧一瞧坏了哪里,开了药骗他是补身体的喝下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治好他。
也避免了他自尊心受迫害讳疾忌医。
只是这雨没有停歇之势,不知大夫何时能到。
江雁把人扶到浴桶旁,换了个姿势把人横抱起,丢了进去。
捶了捶酸痛的手臂,这人还怪重的。
玄云展突然离了温热的怀抱变得不满,睁开眼瞪得大大的,又诧异又生气,不理解刚刚抱得好好的人怎么就松手了。
江雁失笑,拍了拍他的头,“乖啊,洗澡了。”
玄云展挣扎着要从半人高的浴桶里爬出来和继续他抱在一起,只是喝醉了好像忘记有腿这个东西,只用手扒拉浴桶的边缘而腿不动,半天了也出不来。
而浴桶外面那个人还不以为然,笑的正开怀。
玄云展气得满脸通红。
“别看我了。
快脱衣服,待会水来了。”
玄云展不动,好像在思考。
可他思绪混乱,什么也听不进去。
眼前的人五官精致如画,眉眼传情,笑意盎然,红唇开开合合,说着模糊不清的话。
他在说什么?
玄云展神志不清地想,是不是在说“其实我也要向你道歉。”
是不是在说:“是我逾矩,我和那女子发生了关系。”
是不是在说:“是我放肆,但我心仪她许久。”
是不是在说:“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