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砚嗤笑。
李淮澈回去的时候,被一大堆侍卫围堵,抓到了金銮殿前,被皇帝罚了十个板子丢回冷宫里去,还是贵妃拿药吊着他一条命。
贵妃满脸心痛,问他疼不疼。
李淮澈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
那颗曾经百般渴求亲情的心早就坠落了,没人懂它的沉默和悲哀,将来也不必懂。
他紧握着手里仿若残留余温的银子,在夜里好像会熠熠生辉。
养好伤之后,他便又偷偷溜去了。
一旦上了第一层台阶,就没人可以抓住他,只敢等他下来再抓起来。
“你还真敢来。”
姜雪砚第二次看到他的时候有些惊讶,随即便笑了。
李淮澈说:“喜欢就来了。”
“喜欢什么?喜欢这里高,还是喜欢这里冷?”
他摇摇头,不说话了。
沉默地看着姜雪砚坐在桌边写字,仙人之姿,落纸云烟。
人好看,字也好看。
他坐了很久,时间到了才回去。
意料之中,又挨了十个板子。
贵妃劝他何必呢,知错不改,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就是挑衅天子权威,触犯天子威仪,生怕皇帝真生起气来一杯毒酒的事。
李淮澈懂了,再也不明目张胆地闯,而是想方设法地偷溜进去。
有时候等不到好时机,在那长梯下蹲了两个时辰也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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