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心中慌乱,暗道今日怕是要出乱子。
眼前这爷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她得罪不起。
可曹鲲已经包了晴雯付了银子,自己也不敢跑过去拆台。
金子是好东西,但那也得有命花才行。
曹鲲惹不起。
眼前这位爷他也惹不起。
老鸨顿觉左右为难,肉疼的把金元宝还回去:“还望周公子见谅,实在是不巧,晴雯姑娘正在曹爷的房中待客。”
听到魂牵梦绕的晴雯姑娘被曹鲲玷污,周公子当场就怒火上涌。
哪怕心里早有准备,但亲耳听到,还是让他难以忍受。
周自如眼神不善道:“怎么?你这是看不起本公子?晴雯姑娘能招待曹鲲,就不能招待本公子?你可别忘了,家父乃是猗陵县令,本公子在这城中,想睡谁就睡谁。”
老鸨满脸诚恳道:“周公子,奴家怎敢看不起您啊,可,可奴家只是个开门接客的买卖人,不管是您,还是曹爷,只要是客人,那都是奴家的衣侍父母,奴家一个都不敢怠慢,周公子,晴雯姑娘实在不便,奴家为公子您安排其他姑娘可好。”
“本公子独爱晴雯姑娘,其他女子在本公子眼中俱是庸脂俗粉。”
周公子一脸气愤道:“今日本公子要是不能听晴雯姑娘弹奏一曲,那你这飘香楼也甭开了。”
那老鸨一听顿时慌了,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她一定大耳刮子抽过去。
可周自如不行,他是县令的爱子,他真的有这个能力。
老鸨满脸哀求道:“公子莫要动怒,奴家只是小本经营,可经不得您的雷霆之怒。”
周自如傲然道:“知道经不得那还不去把晴雯姑娘给本公子接出来。”
老鸨苦着脸说:“公子,曹爷是我们的客人,奴家开门做生意,哪里敢得罪客人,要是这么做了,不用您动手,客人们也不会来了,奴家这飘香苑还是得关张。”
“滚!
没用的废物!”
周自如一把推开老鸨:“说,晴雯姑娘在那个房间,你不去,本公子自己来。”
老鸨不敢言语,但眼神却飘向了二楼。
顺着老鸨的眼神,周自如傲慢一笑,带着狐朋狗友直奔二楼。
几名护卫现几人,立刻持刀阻拦:“止步,这二楼我家主人已经包了。”
“放肆!”
周自如满脸怒气道:“瞎了你的狗眼,敢挡本公子的路。”
护卫眼神不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老子面前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