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动作越来越放肆,低下头往她纤细的脖颈那蹭。
陈溺嫌痒得慌,终于转过头来,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真忍不住。”
他难以自持地低声骂了句,突然伸手遮上了她清澈的眼睛,脸压了下去。
薄唇贴近她的鼻尖、脸颊,最后到那张从来不对他说点软话的唇上。
嘴唇相粘在一起的那一刻,热息交错。
她有一瞬间的怔忪,嘴里刚吃完的那颗软糖余留的甜味被延长,长卷黑睫快速又慌乱地扫着他掌心。
陈溺侧了身,横转过来。
两条腿被他右腿压住。
背则抵着他膝盖,是个跑都跑不了的禁锢姿势。
他绕到她颈下盖住她眼睛的手没盖严实,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从指缝间漏了几丝进来。
也因此,她能看见江辙闭着眼,一脸沉迷地咬住她的唇吮吻。
他侧着脸,高挺的鼻梁骨蹭着她脸蛋。
唇在她唇间流连,舌尖温柔地抵开她紧闭的唇。
察觉到女孩的睫毛停了颤动,江辙稍微退开点,松开手掌,声音低而哑:“偷看我?”
陈溺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后脑勺磕在他膝头。
黑漉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胸脯起伏不定。
她蓦地抬手勾下他脖子,迎合似的又亲了上去。
谁说她不懂勾人?
江辙动作一顿,重新含住那张红润的唇。
舌不断深入,勾住她的舌尖交缠,溢出不知是谁的轻喘。
陈溺在这场赛事中很快就失去了主动权,两条腿不自知地屈起。
眼眸微阖着,滚烫交融的唇齿磕碰中,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唇。
江辙手收紧,还想继续吻时被她手肘抵开。
他眼尾泛红,混着情欲的昏靡感,下唇瓣冒出了滴盐状的血粒。
陈溺微张着唇,呆呆的、缓慢地伸出指腹在他嘴上擦了一下。
他趁机咬了口她指尖,只一下就松开。
额头抵着她,嗓音沙哑地控诉:“接个吻还把我咬出血。”
“我第一次。”
她有些心虚的蜷了蜷指骨,话头一转,“当然没小江爷有经验了。”
“……”
阴阳怪气时不喊人名字是她的特色。
江辙半点不怕现任翻旧账,抱着她到自己腿上接着亲,笑得放荡:“怪我来太晚。”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撕哈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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