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妙晴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大喜,心中暗道:大皇子果然是上天安排给自己的缘分!
她立即朝门口走去,打算出去迎接。
可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折回来,跑到镜子前仔细照了照,给自己发间加了一支步摇,又涂了些口脂,才迈着小碎步重新走向门外。
齐晗煜一跨进兰芷院的大门,就见一个娇俏的少女带着丫鬟候在那里,朝着他翩翩一拜,娇声软语的道:“妾高氏妙晴,见过大皇子殿下!
殿下金安!”
那少女穿着粉红色的纱衣,身姿妖娆,步摇轻摆,看着倒是可人。
但这身纱衣也让齐晗煜想起了那一晚府里给云瑶准备的纱衣,想着云瑶仙姿曼妙的身影,再看眼前的高妙晴,只觉是云泥之差,不堪入目。
齐晗煜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淡淡的道:“起来吧。”
随即,他理都没理高妙晴,就自顾自的走向了正屋。
小丫鬟绿柳忙起身,将高妙晴扶了起来,眼中满是兴奋。
要知道,她们这些被指定给妾室做贴身丫鬟的人,下半辈子的荣辱几乎就跟主子绑在一起了。
主子得宠,她们也跟着沾光。
反之,则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高妙晴看了绿柳一眼,欲言又止。
她很想问问,殿下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太淡漠了一些。
可转念一想,殿下是何等高贵的人物,两人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对她有些冷淡也是正常的。
高妙晴这么安慰着自己,也默默地跟在齐晗煜身后,走进了正屋。
林良材和两个跟着伺候的小太监则停在了门口,没有进去。
绿柳给两位主子沏了壶新茶,经由林良材验过毒后端进屋里,便也退了出来,顺手还带上了门。
等屋里只剩下齐晗煜和高妙晴两个人后,高妙晴有些害羞的笑了笑,主动凑了过去,柔声道:“殿下,妾身为您宽衣吧。”
齐晗煜眼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只觉全身都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强忍着不适,淡淡的“嗯”
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高妙晴暗暗欣喜,小心翼翼的帮他脱下了外袍。
但就在她将手伸向齐晗煜的腰带时,齐晗煜本能的挥开了她的手,眉眼间满是嫌弃。
高妙晴微微踉跄了一下,随即惊讶又无辜的看向齐晗煜,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惹了大皇子殿下不高兴。
齐晗煜缓过神来,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分了。
他轻咳了一声,解释道:“爷不喜人触碰,你脱自己的衣服就好,不要来碰爷的。”
“是。”
高妙晴乖巧的应道,心中想着,大皇子殿下还挺可爱的,一看就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
这样最好,没经验的男人更好勾引,还干净。
她这么想着,再看看齐晗煜那张清冷俊逸的脸,刻在骨子里的骚劲又上来了。
高妙晴被高稹调教了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让身子变敏感的药,平时看见家里的公狗都会发情,更别说是看见齐晗煜这样的美男子了。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自由只是种幻想它不存在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某归宅部部长不讲规矩随心所欲于是成了别人眼里的何必在意只要自己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