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已经遥遥在望了,我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怎么办?这么出去肯定不行。
流民在宋代已经是普遍的社会现象,但总体管得还是比较严,我什么身份证明也没有,真被盘问可就遭了,我必须想个办法。
平头车上了桥,眼看要到城门了,还是没有办法,我索性叫停了车,打发了车夫,沿着桥走下来,找个僻静的地方坐着。
河水很清,平缓地流着,跑了半天,滴水未进,我掬起水不要命地喝起来。
喝饱了,又洗了把脸,看着河中的自己,头发早乱了,一绺绺地贴在脸上。
我的眉毛本来就黑,扮男装倒也凑合。
只是我没有衣服,而且我的声音又细又脆,一开口就要露馅儿。
不行,太冒险了。
那怎么办呢?我的布绳子耷拉下来,落到水里。
我捞起来拧干水,坐在河边一边想着,一边无意识地捋着绳子。
手突然捋到一条很粗的布,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段粗麻布,我原来用它做被头以便拆洗,每次睡觉都嫌它粗硬,逃的时候,也把它拆下来结绳子了。
粗麻布,我盯着它寻思着。
粗麻布,我的脑子转了转,有主意了!
我动手挽髻。
我本来就手笨,又从来没挽过,试了好几次头发都掉了下来,最后不得已打了结,又用仅有的两个卡子才把髻固定住。
我把麻布往头上一绕,往右面一系,对着河水照照,还不错。
瞧了瞧身旁的饼卷和青菜,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劲儿,才能往外逃。
我拿着一棵莴苣和一棵油菜洗了洗,又拿出一张饼,把菜夹在里面,开始吃了起来。
食之无味,真是十分难吃,要是有黄酱就好了,还可以蘸着吃。
我把盐翻了出来,捏出一小撮,撒到菜上,虽然还是十分难吃,但毕竟有点儿咸味了。
现在这情势,也不能要求太多,有东西吃得了,更何况我还吃上了盐,有盐吃就不至于脱水。
我就着水吃了两张饼,觉得差不多了,又吃了半张,直到一点儿也吃不下了,才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又灌了满满一葫芦。
现在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了,我把饼和菜用布包好,背在身上,把多余的布缠在腰上,显得我粗壮一些,又对着河水照了照,才慢慢往城门走去。
可能因为要关门了的原因,南城门并没有多少人来往,守城的兵士也正倚着城门闲聊。
我迅速地扫了一眼四周,什么动静也没有,墙上也没贴布告,看来君家请官府缉拿我的命令还没到。
我在心里对自己喊着镇静镇静,一面装出一脸悲伤的样子往城门走。
兵士仍在聊着,似乎没人注意我,我正准备加快脚步走出城门,后面一个兵士的声音响了起来,“站住,说你呢,前面那个女的。”
脚步声跟上来。
跑,我肯定是跑不过的,一跑就惹人生疑。
我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做出一副悲伤又惶恐的样子,看着走过来的兵士。
他长得并不高,样子也不怎么凶,我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半低着头,等着他的盘问。
“你是干什么的?城门都要关了,你出城做什么?”
我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做出哭丧脸说,“小人在城里给人使唤,今儿刚接了信,说我那个当家的上房给人抹泥水,跌下来磕在石头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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