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皆破的大屋之中,冷云盘腿坐在炕上,静静看着缩在角落中的田禄。
既然已经开口说破秘密,田禄也就没了顾忌,目光看着窗外,面带愧色的喃喃道:“自从我们田家占据青云山,就立下了传承铁律,大当家之位,必须由长房长孙继承,其余兄弟共同扶保大哥,不得生有二心!
我爹和老叔是这么做的,我和我大哥田魁也是这么做的,可是到了田海田河哥俩这一辈,情况就不一样了!”
冷云眉头微挑,似乎猜到了原由,但是却没打断田禄的回忆。
田禄回忆起往事,瞳孔都不禁颤抖起来,声音颤抖的继续说道:“田海虽是老大,但生来智力不全,武艺练得倒是不俗,可要说为人处世,料理山上事务,那就远远比不上的田河了,按照我大哥的意思,田海武功高,做大当家能撑起门面,田河在旁辅佐做顶天梁,兄弟齐心,青云山必能鼎盛一时,可是田河却不满意,因为他想做大当家!”
“十二年前,我奉命下山办事,结果刚出山门就遭了埋伏,被人废掉武艺,日夜拷打,最后实在扛不住了,就如实交代了山上各位当家的底细,这在绺子里是出卖弟兄的大忌,一旦事发必受三刀六洞的严惩,然后扔下山去,生死由天。
那些人以此要挟我,回山后暗中给大哥在内的一众当家下毒,我当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心里害怕极了,只能答应了下来。”
“等我养好伤回到青云山,正赶上田河向我大哥献上一尊抢来的金佛,并提议大摆迎佛宴,将金佛供奉三天后再送入宝库之中,我大哥田魁虽不信佛,但对这类物件格外喜爱,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我见机会来了,就趁着迎佛宴最后一天,将毒药下在了各位当家的酒中,等到将金佛送入宝库时,我才发现自己竟是被田河利用了!”
冷云听过田禄的讲述后,不禁问道:“当初在宝库中,发生了火并?”
田禄点了点头,说道:“青云山宝库,除了一扇石门外还有一条断龙石,只要从外面放下,里面的人就算有千斤巨力也休想推开石门,田河一进入宝库便不再隐藏,先是打伤了自己的亲爹,又杀了几位毒酒发作的当家,但他却没想到田海没喝毒酒,而且武艺远比我们以为的更加厉害,在我大哥的指挥下,轻松将田河打成重伤。”
“既然如此,那田河又是怎么逃脱的呢?”
冷云问道。
田禄闭上眼睛,似乎不愿回想那段最痛苦的回忆,良久后才缓缓说道:“重伤之下的田河将我出卖兄弟事情说了出来,其他人听后对我破口大骂,但我大哥念及血脉亲情,没有处罚我,也没有让田海杀了田河,只是让我们滚下山去,此生不得在踏入青云山一步,我当时心中同样生恨,与田河离开宝库后一拍即合,放下断龙石,将所有人困在了宝库之中!”
“兄弟反目,父子相残,真是好大一出戏!”
冷云淡然评价道,对于青云山的过往,并无半分同情。
师父曾评价过山里的土匪,在嗜杀中泯灭人性,在欲望中沉沦底线的人,将逐渐变成野兽,无论做出什么恶事都不足为奇,落得什么样的下场,也都是死不足惜!
田禄吐出压抑已久的秘密,整个人顿时轻松许多,自顾自的感慨道:“那段时间,我们不敢让任何人靠近宝库,只能轮流守在断龙石前,听着里面人的哀嚎,怒骂,乞求,最后变成相互厮杀,相互撕咬……我的大哥,我的大侄子,最终都变成了真正的野兽,直到宝库里面不剩一点食物,所有声音都彻底消失,好像我们之前做过的事情也消失了一样,只要没人开启断龙石,我们就永远不会响起曾经做过的恶!”
冷云看着精神状态几近崩溃的田禄,不禁提醒道:“我想知道的是,宝库里都有些什么样的宝物,挑最重要的说!”
田禄坐起身,思索了片刻,说道:“其实宝库里无非就是些金银珠宝,青云山占尽天时地利,这些年却没招揽到几个像样的高手,就是因为几代人积攒的财富都被锁在宝库中了,那里面真能算是宝物的也就是那尊金佛了……哦对了,还有一面铜镜,是我爷爷当初带上山的家底之一,一直当做传家宝放在宝库里。”
“铜镜?什么样的铜镜?”
冷云追问道。
...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