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用得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
傍晚,昔寒手肘抵在桌子上,托着脸看外面的夕阳,
客人好少啊,
她发呆地想,
温迪一天也没有出现,清泉镇的事让她恍惚,
昔寒本想去猫尾酒馆问一问,可又觉得有些累,
这些日子以来,和温迪的那种隔阂感,
或者说,和巴巴托斯的那种距离感,
让她生出了逃避的心思,
她在这个人面前,早已一览无余,他见过她所有的神态,知道她所有的故事,
明白她放纵时破碎的喘息,
也知晓她从未示人的荡漾,
可,一想到,一直与她在一起的人是巴巴托斯,
是巴巴托斯啊,她仍旧信仰他,可又怎么继续,以什么样的姿态再去看他?
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发生了,
昔寒看着屋外的夕阳入了迷,
直到一个绿色的身影急匆匆地出现在门口,
他背光的脸逐渐清晰,昔寒看见他单手解开披风,
骨节修长,
“你回来了。”
“嗯。”
温迪面无表情,心情看上去有些不好,
砰的一声,门被风关上,
“你是不是去——唔——”
温迪快步走上前来,一只手轻轻挥动,将所有的窗帘合上的瞬间,又单手托住昔寒的脸颊,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彼此一直小心翼翼保持着的距离被彻底突破,
昔寒来不及反应,便被温迪单手拉入怀中,她在这样的力道之下不得不紧贴着温迪,感到难以呼吸,
温迪扣起她的下巴,不顾她蹙起疑惑又拒绝的眉头,略有粗鲁地吻了上去,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而是急不可耐地撬开昔寒的牙关,
昔寒想要去推他,却被温迪钳制住了双手,
被紧紧握着的手指尖发红,温迪搂着昔寒将她往后不断逼着,直到被抵在墙边,他将浑身的力量压在昔寒的身上,
掰过她躲避的脸颊,不由分说地继续吻上去,寻找着昔寒的舌尖,一但被抓住,便让她退无可退,
耳边充斥着温迪有些暴躁的吞咽声,以及吮吸的声音,
唇舌俱麻,
理智告诉昔寒要去躲,可熟悉温迪的身体,本能却让她很想继续,
温迪似发泄一般地吻了一通,直到感到昔寒似乎也在迎合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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