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挣扎了一下,嗓子干渴,说不出话来,却红了耳朵。
我以为我是因为恨你所以折辱你,你想要什么我偏偏要抢走,你想留住什么我偏偏要踩碎,可是……
“我想在您全身打下烙印——震慑所有觊觎您的家伙——我比他们都强,理应独占您的,我把您藏起来,谁也不要见……”
遭了……师尊那样聪明的人,肯定早就猜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洛冰河想,他肯定知晓我是闯进来的,是他日后的某个学徒……
——是野心膨胀的浪荡子,是温柔缱绻的枕边人。
但他不能解释,这匪夷所思的——大逆不道的——
果然,沈清秋咳了两声,嘶哑道:“你口气倒是不小。”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狐疑和试探。
“是吗?”
洛冰河垂下眼睛,最终还是避开了这个话题,他把青年撑起来颠了颠,沈清秋惊叫了一声紧紧地攀住他。
“师尊很有精神,已经休息好了吗?”
洛冰河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捉住微翘的性器摸了两把,“刚刚舒服到哭着舔我的手指呢?您喜欢粗暴的话,我不会再玩那些哄您的过家家了喔?”
沈清秋猛地揪住他的头发:“——闭嘴!”
洛冰河真的从善如流地闭嘴了。
——因为,沈清秋凶狠地吻了上来。
“呜……真的、不能再——!
!
!”
沈清秋哭叫着挣扎着,手脚并用的往后躲,却被洛冰河拽着腿拖回来,狠狠地干在阳心上。
“别哭,别哭呀。”
洛冰河把他翻过来,青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我为您做了那么多,这点犒赏您应该给的吧?”
沈清秋斥道:“畜生!
滚开!”
“好,好……”
洛冰河诱哄一般道,身下却更加加快了速度。
沈清秋整个人都瘫软了,竹的风骨被磨成了靡丽香软的艳红,肠肉可怜兮兮地抽搐着,吐出黏腻的白浊,仿佛被玩坏了,却又酣畅淋漓,把胸中郁结和愤懑全都燃烧一空一样。
先到达高潮的是沈清秋。
他已经被折腾着高潮了很多次,此时眼前一花,什么也看不清楚,意识一下断了片。
沈清秋喘了半晌,这才开口道:“你……”
可一瞬间,他猛然察觉到不对。
支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他赫然发现,他空荡荡的竹舍里,只有蜜糖一样浓稠的夕阳。
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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