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以前是柳太傅的夫人,也是在家里勾搭了渭北侯,现在只是故技重施罢了。”
“四十岁的人,年纪一大把还能勾搭清俊的后生,本事不一般啊”
“谁说不是呢,我们年轻水灵的时候也嫁不到举人老爷,她倒是个厉害的。”
“人家长了张什么样的脸,你们长了张什么样的脸若我是个男人,宁肯要五十岁的孟夫人,也不要年轻的自己就她那张脸在我跟前,我就能多吃两碗饭”
“长得好有什么用,品行不好也是瞎搭,找了几个男人还是要被休回娘家,我们长得丑,但我们没被休回去,给娘家抹黑啊”
“你跟这比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可怜柳太傅被欺骗,这后生也是个可怜人。
要我瞧着,渭北侯是自作自受”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当年渭北侯勾搭柳家太太,如今旁人就勾搭他的夫人,一报还一报,也算是还清楚了。”
“孟夫人四十岁的人了,儿子女儿好几个,犯得着到外头勾搭男人吗别是有什么误会吧”
“你懂什么那孟夫人若是个安分的,怎么会闺阁中就与人私奔若是个贤惠的,怎么会背负偷汉她就是个,骗了一个又一个,只可怜这后生年纪轻轻的被她耽搁,只怕前程也毁了。”
“不过是一点风月艳事,跟前程有什么关系”
“你傻啊,孟夫人不仅仅是渭北侯的夫人,还是太子妃的亲娘,这小子睡了太子妃的娘,还想有前程做梦去吧”
“这倒也是”
“”
民间的议论几乎要将唐婉言活活淹死,两次通奸,她几乎成了京城中“”
的代名词,她那个奸夫反而神隐了。
如今唐婉言就跪在唐家老太太门前,哭着求母亲给自己做主。
“娘,娘你相信女儿,我没有跟他通奸他是我为瑜儿择的夫婿,我怎么会我是被人陷害了,娘你要为我做主啊”
“大哥,二哥,我是你们小妹,爹爹临走前要你们照顾我你们不能放着我不管”
唐婉言哭的声嘶力竭。
浔阳侯和弟弟坐在屋子里,脸色都非常难,上首的老太太更是脸色黑沉沉的,任由唐婉言哭吼,却不肯回应。
直到提起过世的父亲,浔阳侯才试探道“母亲,将小妹叫进来吧。”
“不用。”
老太太冷淡开口,“她说自己没做,你信我信,外头人定是不肯信的,怪只怪她自己里身不正,怨不得旁人。”
“我也这样想,可父亲临走前要我们照顾妹妹,她如今这样,我实在无言以对。”
浔阳侯深深叹口气,“父亲去的早,我做长兄的应该好好教导她,是我的错。”
“这与你无关。
老头子一走,你就承袭他的责任,带着将士们去了前线,你妹妹长歪了性子,是我念着只有一个女儿,又没了父亲,宠太过,不是你们的错。”
老太太敲敲地板,“既然是我的错,就该我解决。”
“母亲”
“不用担心我,我已递了牌子入宫见太子妃,她怎么说吧。”
毕竟是太子妃的生母,无论怎么处置,都要知会东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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