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心里一个咯噔,看着小四,“韩广平是谁?”
小四眸里交过一丝凉意,“太后喜爱花石纲,而兴元府盛产花石纲,太后侄子到兴元府看中什么花石纲就在上面贴黄纸。
百姓不仅得不到一文钱,还要费劲心力保护这些贡品,要搭个棚子护着,不能让风吹着雨淋着,不然要是那张贴着的纸破损了,麻烦就大了!
这种罪名可是不得了,轻的是破坏贡品,重的藐视朝廷!
百姓每日担惊受怕,只能花钱请他们把东西赶快搬走。
就这还不算,还得免费当苦力将这些东西护送到京。
一来一回耽误地里的庄稼,许多百姓交不上赋税,苦不堪言。
去年韩广平以此为由,占了兴元府自立为王。”
韩广平如此猖狂,却不见朝廷有所动作,也不知那些朝中大臣都在干什么。
老大急了,“那韩广平会不会打到盐俭县?”
兴元府离他们这儿也不算远,若韩广平真打过来,他们族人岂不是会有危险?
小四摇头,“不会的。
就算他真的要夺江山,也只会往京城去,不会往北来的。”
老大松了一口气。
老头接着道,“韩广平为了让大家入伙,烧房舍,不仅抢我们的钱,占我们的田地,还要诱逼我们加入起义军,说要带着我们一起享福。
我带着家人连夜逃出兴元府,听人说盐俭县这边太平,就往这边来了。
一路上被人骗过,被土匪抓过,原先十几个家人,走到一半,就剩下我一个了,其他人都被土匪杀了,我也是走头无路之下,才以骗人为生。”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这老头也是个可怜人。
小四默了一刻才问,“你这行骗技能跟谁学的?”
“受骗次数多了,自己悟出来的。”
老头提起自己行骗技能也颇有一翻解说,“我们老家离玉寒山很近,那边人参极为有名,许多有钱人都派下人到那边采买。
可是玉寒山再大,人参也只有那么多。
许多人就想法子造假。
用商陆就是最稳妥的法子。
可惜商陆根的须子不够多。
大多数人只能用萝卜冒充。
被人拆穿的机会也大些。
大多数人家骗完一次,就换个地儿谋生存。”
小四忍不住嘀咕,“如果人参这么少,为何你只卖三十两?”
物以稀为贵,量那么少还卖这么便宜,也太假了吧?
老头摇头,“就是因为假货多,价格才会这么低。
实际上三十年的野生人参卖给药贩子都要上百两银子。
几经倒手,起码要翻上好几倍。
可惜大多数人都不懂行。
都想着捡漏,才会上当。”
老大脸都绿了,他根本不是为了捡漏好吧?他是根本就不懂行。
不过他从来没听人说起过玉寒山人参很少。
只听说人参很灵,能够起死回生。
话已经问完,老二已经录好口供,准备让他签字画押,老头却不接笔,目光灼灼看着小四,“大人,小老儿投案自守是想着为县令大人分忧,好减轻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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