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完全颠覆了对王小飞认知的同时,也忽然找不到任何合适反驳的言辞了。
这几年,王小飞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进行的。
白天田里干活,空闲了到乡镇或者其他地方打零工。
晚上到了家里,洗衣做饭不说,还要遭受她的谩骂嘲讽。
换做其他男人,兴许还能从床上发泄一番,找点平衡。
可他……独守空房,甭说自由了,就是连个能倒苦水的人都没有。
恍然间,田雅兰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
但很快,她就否认了这个念头。
“我有时候骂的是难听了点,让你干得活也的确是多了点,可这些你都是应该做的,我是让你来冲喜,帮我女儿重获新生的。
可你来了之后,我女儿转天就死了。
还有,你欠了我钱,在没有还清之前,就该给我当牛做马!
更也应该恪守夫道,不能拈花惹草!”
闻言,王小飞先是一愣。
全然没想到,都这个份上了,田雅兰还能说出这样的言辞来。
但很快,他就忽然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田雅兰冷声问道。
“我笑你蠢!”
王小飞骂道:“你女儿患有先天疾病,不止一个医生说活不过二十岁。
所谓的结婚冲喜,不过是病急乱求医的一众方式,或者图你和你女儿心里安慰的一个办法罢了。
咋的?你还真以为我娶了你女儿,就能让你女儿起死复生不成?”
“你……”
没等田雅兰反驳,王小飞又道:“还有还钱这事,我认,毕竟欠债的都是孙子,受点委屈也是理所应当。
但即便再是孙子,也不能给你当做牛马随意使唤,肆意欺辱吧?”
“我不管,反正你来之前我女儿还活着,自打你来了,我女儿就死了!
就冲这一点,你就欠我,欠这个家的。”
田雅兰面色涨红,拿起另外一个枕头砸过去后,又骂道:“还有,我刚刚骂你,也是天经地义的,就算你没找女人,但你盯着我身子看了吧?
作为一个上门女婿,丝毫不把我当长辈也就罢了,竟还光明正大的占我便宜,难道我就不该骂你?”
听到这话,王小飞忽然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当然,不是因为理亏。
而是因为,他压根就不该跟田雅兰讲理。
跟女人讲理,纯粹就是闲着蛋疼!
冷笑一声后,他转身向外走去,边走着边说道:“你长得那么漂亮,光溜溜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若不想占便宜,那纯粹就是傻逼了。
但刚才,我忽然离的你那么近,可不是想占你便宜,而是忽然发现你左胸上方有些发青,若我没看错,那应该是经络淤堵导致的,
若不加以治疗,或者继续自己胡乱揉搓,是很容易出现炎症,甚至沦为乳腺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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