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越感觉悲哀,怒火也是熊熊燃烧起来,很是生硬地回答道。
无缘无故被人要求帮忙,帮了得脑梗,不但以后需要小心翼翼地生活,还随时可能猝死;不帮是断腿求生,命也许能保住,但基本上也废了大半的生活能力。
而最可笑的是,这个要求帮忙的人不但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不说,还当面都不愿意去记自己名字哪怕一两分钟。
失去继续挣扎求生想法的他,连虚与委蛇都舍弃懒得再用,拒绝的话语同样冰冷。
匹夫还有一怒呢,何况堂堂一书生?
没见人家一边通电话就一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了吗?
“行!”
吴甲平静地掐断电话,下一刻却将之狠狠地丢向了大班台。
转过身,失控的感觉让他越的烦躁。
强力撕开窗帘,窗外的雨还是如瀑布般密集狂野,灰茫茫看不到外物的沉闷与压抑。
推开窗户,雨屑在狂风的裹挟下直扑面门。
“哐!
啪!”
他大力关上窗户,随之又强劲打开。
胡乱摸出烟来点上,他深吸,再深吸,终于感觉有了些飘飘然的舒爽。
去大班桌上拿回手机,回到窗前却没有拨号,他还需要继续抽烟来缓解情绪。
烟火明灭,他的心情也跟着起伏。
两年的顺风顺水让他快膨胀,也有些放松了警惕。
本以为顺手捏死只小爬虫,没想到却意外地暴露出了如此多的貌合神离。
“这也算是个意外收获了吧?”
他如此想到。
“要不是有这么件小事的引,自己还不知道要在所谓的‘绝对权力’中沉迷到什么时候。
还真是小看了姓曾的那个小县令啊!
平时表现得不争不抢,私底下却不知道偷偷积蓄了多少力量!
但他才来多久啊?
满打满算也不到五年。
还是个外来户!
难道是另有其人想要浑水摸鱼?”
再次拿起电话,点亮屏幕灯后又将之熄灭。
再次点燃颗烟,他现自己还需要再安静地想一想,好好捋一捋这光怪6离的几天。
“姓曾那小子当时在常议会上表现出来的不知情不像有假,更何况在之前还明确表示不评论、不插手。
这话是做不了假的,不然就会对支持他的那几人形成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