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回王府去禀告父母。”
秦夫人那里留得住徐司。
待徐司一去,秦夫人满面灰败地瘫倒在地。
彼时,花羡鱼和宁氏正在韩太夫人跟前侍疾,听闻管事婆子来回都唬了一跳,“长子爷和林姑娘?”
可再一想,好端端的就是弄脏了衣服,也没有往外书房换去的,这不是诚心要让人碰见的。
想罢,秦夫人和林蕊初的用心就再明白不过了,明摆着是想让韩束吃这暗亏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让徐司给撞上去了。
韩太夫人此时再气,也因身子欠安发作不起来了。
只宁氏难掩幸灾乐祸,道:“这下子,她们表姐妹三人都共侍一夫,再和睦不过了的。”
韩太夫人虚弱地呵斥道:“你出去。”
宁氏只得讪着告退了。
韩太夫人拉过花羡鱼来,凄然道:“不瞒你说,今儿我还有让林家那丫头做他们长房填房的意思,没想到那林蕊初是这么一个恬不知耻的玩意儿。
唉,到底还是你们老太爷瞧得明白。
我……我这辈子……造孽啊!”
花羡鱼劝说了好一阵,韩太夫人这才睡去了。
花羡鱼也这才得空想,韩束到底哪里去了?
韩束哪里去了?
只说韩束将徐司气走,回头就听说喊老太爷叫他。
韩束到了道心院,没一会子就被韩老太爷领着,从原先花家所居的拘风院小后门出门去了。
韩束虽有问到底要去哪儿,只是韩老太爷没说。
只见马车一直往北,出了南都城北门,到了城郊一处庄子上,这才停住了。
韩束一下马车,只见庄子外虽都是寻常家丁装扮的人,可从这些人的身形脚步都不难看出,绝非寻常。
韩老太爷轻声嘱咐韩束一句,让其跟紧了,万不可乱走,便领着韩束上前,拿出一块玉牌来,少时,他们就进去了。
韩束不做痕迹地查看这庄子,却发现庄子里头却别的庄子并无不同。
韩老太爷领着韩束一路往庄里最大的屋子去。
才一进屋,韩束还来不及打量着屋子,就听有人道:“可是老将军来了。”
韩束循声望去,只见一人头戴唐巾,身着宝蓝的衣衫,俊眉修眼,风姿隽爽,气度十分不凡。
而在韩束打量这人时,这人也在打量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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